那天晴說:“那個女的還真癡情,坐在湖邊一直等。那男的一定是有水性,氣那女的不讓碰,還把他推到湖水中,就紮個猛,從旁邊上岸回到大廳,讓那女的在那兒等,現在他一定回去一大廳睡在屋子中。”
貝爾明說:“咱水中養的有毒蟲,咬他一口他就沒命。他再好的水性,不了解詳情也不敢隨隨便便就跳到水中,他不會水就更不可能。即使失足掉下水,也會掙紮幾下喊幾聲。為什麼一聲都沒吭!那天晴,我看那女的比較聰明,他倆是不是合起來蒙咱們也說不定。那男的會不會已經進了咱們的山洞?”
“怎麼可能,別說他找不到進山的洞。就是進了洞出不來最後還不是也沒命?他們與咱們不同,不吃不喝可活不成,被毒蟲咬著也會喪命。”
“不行,不行!我越想越覺得那個地球人已經進山洞。幸好咱倆借來的失重袋子還沒交到庫房中,這時候還能用一用。現在咱倆就行動。我走超市你走餐廳,從兩頭一起走向當中。雖然咱們不是抓捕兵,沒有隱身本領,但咱們可以在那沒有燈的地方等,咱在暗中,見到那個人,悄悄靠近,把他裝進袋子中,一則救了他的命,再者也免得他壞了咱人外人的大事情。你看行不行。”
“行!”
“記住,他不知道咱是要救他的命,千萬不能和他硬碰硬,要不然他會和你拚命。”
“咱走了,那個女的怎麼弄?”
“放心行動,她哪敢跟著你我進山洞。女人越聰明,膽子越不行。”
接著,兩個外星人一個去了超市,一個進了小屋中。
劉心雨在石凳上沒有動,那天晴去了小屋,屋子中的秘密被她測中,他料想常學習已經進入,被兩個外星人抓到也很有可能。
劉心雨和常學習真正互相認識始自語言相爭,後來又互相認同,到現在僅僅是在這一天之中,後來表現出的親密也完全是為了配合晚上的行動,並不是什麼真感情。
可感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有的人一輩子在一起都沒有感情,有的人卻能夠一見鍾情。也許劉心雨就屬於這後一種,這種事竟然在她身上發生,就發生在常學習說她“瞎猜”、“吹牛皮”那一刻鍾。他喜歡常學習這直來直去,心口如一的秉性,尤其是知道錯了的事情能夠馬上改正,沒有虛榮。
常學習有凶險,劉心雨心裏有痛,甚至後悔不該讓他單人獨行。她更害怕會有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怕就怕常學習萬一要和外星人拚命。
劉心雨在湖邊來回走動,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她測不出,也猜不中。
一直等到貝爾明、那天晴一起走出餐廳,站在老地方咕咕噥噥。
隻聽一人說:“貝爾明,你真行!丟失袋子的事真的讓你給擺平。”
另一人說:“那天晴,跟誰也別說那個男的咋進的山洞,要是讓梅德用知道了,非嚴肅處理咱們不行。”
那天晴說:“你說那個地球人咋整?”
貝爾明說:“咋整?那要看他聰明不聰明,聰明的就原路返回走出洞,咱們也不會要了他的命。不聰明就一直待在洞中,餓死或是被毒蟲咬上一口而喪生。”
“走!咱們倆個去超市,等到天明回去複命,給那個地球人出洞留個空,免得咱們站在這裏他不敢出洞。”
劉心雨聽了心裏有些輕鬆,但還是沒有安定。
又等到月亮燈偏西,相當於地球上的淩晨兩三點鍾,依舊沒見到常學習身影。
劉心雨長歎了一聲:“唉!咋弄?”
正在這時,有一片樹葉跑到了劉心雨手中,劉心雨突然一愣,緊張的心一下子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