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微風中的兩人正暗自較量,蘇向陽往後躲,沈安華往前撲,這樣幾個來回後,蘇向陽終於開槍了:“呆瓜,每一次你都像一隻八腳章魚一樣扒在我的身上,本人雖然帥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我看你也不用一有機會就揩油吧”,蘇向陽一副傲嬌地問。
“我沒有”,沈安華弱弱的解釋,“我們回去吧”,她深切懇求道。
蘇向陽看著有些神智混沌的沈安華,計上心頭。
“好,咱們回去,不過我一直都想問你幾個問題,隻”
“幾個”?
呆瓜,這種時候你還是反應如此速度啊,蘇向陽覺得自己有了被騙的感覺。
算了誰讓自己是男人呢,抱幾下就抱了,長得帥好看嘛,“不超過三個”。
“好”沈安華幹脆地說。
“但是你要保證說的都是實話,不能顧左右而言其它”,蘇向陽補充說。
“我知道”,沈安華淡定的語氣好像自己從來不撒謊,蘇向陽問的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蘇向陽將上身支起,提手將她帶起來往回走,順便朝毛茸茸的手使了一個眼色。那毛茸茸的手,提著菜籃子在他們身後亦步亦趨跟著。
沈安華有些驚魂未定,直到覺得眼前有了亮光,知道進了屋,才試著睜開眼睛。
他將她安坐在沙發上,沈安華慢慢將抓著蘇向陽的手收回來攏在胸前。
蘇向陽半蹲在她麵前問“你沒事吧”。
“這房子以前是誰住”?
“你問這做什麼”?
她麵色有些蒼白地說,“我在菜園裏覺得後背有一陣冷風吹過,一瞬間覺得陰森森的,這房子好大,空空的,有些怕”。
沈安華一句一修辭,一句一深刻,一句一用情,一句一可憐,任誰聽了都會為之一軟,定要柔聲安慰,萬般憐惜。可不湊巧的是,蘇帥就是蘇帥,不是別人。蘇向陽現在才深切體會到長江前浪至理名言的真實性和高參考價值性,這要比高考押題靠譜多。知道原來再張牙舞爪的女漢子,在遇到鬼怪的形而上學的問題上膽量是直接摔在了地上。
蘇向陽現在才明白,確切的說是肯定“她是被自己嚇著了”,可憐的呆瓜已經到了讓人深惡痛絕的份上了。看著她平時一副女漢子的樣子,沒想到內裏是個小女子,膽子還沒長開。本來還想讓她再怕會,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還是再讓她怕會吧。
(蘭叨:“變態啊,大變態,大家說有沒有”;看客:“閉嘴,帥地變態”;蘭曰:“好吧,我想說有本質區別麼,無語”。)
“你有智商麼”,蘇向陽問。
“我有”。
這麼聽話,沒有反駁,有點出乎意料啊,不會是嚇傻了吧。
“你能思維麼”?
“我可以”。
“你確定你清醒麼”?蘇向陽戲謔地說。
“我保證”。
我才不信呢,呆瓜,先拋個磚再引玉,蘇向陽心裏琢磨。
“上次演唱會你為什麼會在小樓”?
“我找任樂樂,她有哮喘,我去給她送藥”。
“你為什麼騙我說你去廁所”。
“我沒有騙你,我是去廁所找任樂樂,但是我沒有票,以為你是便衣保安,怕你查票,所以沒告訴你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