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白馬則濮陽救,攻濮陽則白馬救。但是要是集中兵力攻打其中一城,又會被黃巾兵從背後偷襲。
因此,兩支軍隊就這樣在濮陽和白馬對峙了整整七天。最後,還是皇甫嵩使用“圍魏救趙”的策略,明麵上集中兵力攻打白馬,引誘濮陽黃巾兵出兵,暗中則埋伏三千精兵,和濮陽黃巾兵戰於田野,利用對方不善野戰大破之,而他自己更是親自率領五百人馬偷襲濮陽,一舉奪城。隨後,又猛攻白馬。
卜己損兵折將,連失城池。不得已,隻得率領兵馬一路東撤,想要和張角張梁不彙合。
皇甫嵩豈會讓他如意,一路率領兵馬深追不上。直到蒼亭,卜己一時間無法渡河,又無路可退,隻好擺出架勢和漢軍死拚。
雖然雙方人數相當,但是漢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卒,又裝備精良,武器糧草充足。雖然卜己部也都是老卒,但是綜合實力自然不是漢軍對手。所以,在堅持了五天之後,蒼亭最終還是被攻破。
卜己戰死被梟首,被斬殺的黃巾兵達七千餘人,其餘的黃巾兵則都被漢軍趕下滾滾河水當中,全部溺水而亡。
“校尉劉靖向將軍報到,請求歸隊。”劉靖一路到了中軍大帳,見到皇甫嵩後立即見禮。
“哦,是我們的劉校尉回來了。嗬嗬。看來身上的傷已經徹底痊愈了。好!虎龍精壯,好!這才是我大漢的校尉。回來就好!後麵肯定還有大戰等著你呢。”皇甫嵩看到劉靖回來,喜笑顏開。
不過,劉靖可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兒可不是衝自己笑,而是衝著自己身後的百具弩具。
“怎麼樣,在陳國收獲如何?”皇甫嵩接著問到。
“陳王叔射術天下無雙,屬下跟隨王叔學習箭術,受益匪淺。”劉靖回答到,不過就是絕口不提弩具的事情。“看咱們兩個誰能憋得住。”
“恩。有收獲就對了。跟隨陳王學射,可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皇甫嵩點點頭。“好了,剛剛回來,一路上定然勞累的緊,就先回去休息吧。”
“額……怎麼沒有主動提弩具的事情?”劉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就真的能忍得住?”
“對了,將軍。屬下離開陳國的時候,王叔讓我把一百具弩機帶回來,說是支援大軍。”皇甫嵩憋得住,劉靖可就憋不住了,忍不住開口。
“哦,是嗎?拿上來。”
劉靖一抬頭,看到皇甫嵩眼中閃現著得意的神情,恍然大悟,自己上當了。他腦子一轉,道“對了,將軍。離開時,王叔讓我給將軍帶一句話。”
“什麼話?”
“王叔說,以後少打陳國的主意。”
劉靖注意到,皇甫嵩聽到這話時臉上神情,明顯一僵,心中暗笑不已。
第二日,皇甫嵩擂鼓聚將,說是天子下旨,要他們前往冀州作戰。
原來,在盧植被誣陷押解回京,讓董卓擔任北中郎將之後,廣宗戰事不僅沒有絲毫進展,反而損兵折將。
天子劉宏對於廣宗戰況十分不滿,遂下令讓皇甫嵩前往廣宗,指揮戰事。
一個時辰後,大軍拔營。渡河後走清河國,經貝丘轉道前往廣宗。
但是,想要到廣宗,就要跨過廣宗難南麵清河之上的界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