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供奉牌是善鷹親手做的,那就直接作用在了善平的身上。誰讓他們是父子關係,這是斬不斷的直接因果,隻要拜夠了數他不想死都難。
要怪就怪善鷹自以為是的認為奔騰滅了善家,不然又豈會做這愚蠢的行為。他心裏再恨自己的爹,起碼不會親手殺了他。
“來人,快去請薩南妮巫師,讓她務必到善家一趟!”善平虛弱的喊了一聲,門外善六應了一聲快的跑出了家門,請那薩南妮巫師到了善家。
薩南妮巫師剛到三合鎮幾時間,卻因高的醫術名動三合鎮。特別是她根本不收取費用,隻要拿相等價值的消息來交換就行,這就使得三合鎮誰有了重病就找她醫治的原因。
一位身著黑色長裙,脖子戴著一塊不知名的獸骨,長披肩的美女慢慢的來到床前。她雙手不斷的對著身前椅子上的水盆點動起來,嘴裏念起了神秘的話語,如音一樣玄妙。
片刻之後,那清澈見底的水盆出現了一絲漣漪,慢慢顯現出了一幅畫麵。善鷹正在對著一塊供奉牌磕頭,供奉牌上有兩個字正是善平。
善平看到那畫麵差點氣的吐血,我的好兒子啊,你這是想咒我死啊!善平氣的粗喘起來,身軀不斷顫抖,早知此子如此,什麼也要殺了他!
忽的,一股力量擊散了畫麵,薩南妮嘴角流出了一絲血液。她心頭一驚,好強的力量,間隔如此遠能夠破了我的法術,對方又該是什麼境界?
“薩南妮巫師,你沒事吧?”善平虛弱的問道,心中卻苦澀如斯,自己沒死在奔騰的手中,沒想到卻要死在自己兒子的手裏。這是意難違,還是自己命中該有這一劫難?
薩南妮搖了搖頭,輕輕問道:“你有沒有見到過別的巫族?”
“沒有,不過我在哪裏感受過相似的氣息,究竟是哪裏呢?”善平滿臉的苦澀,怎麼越想腦海越的空白,最後他遺憾的搖了搖頭。
薩南妮暗語一聲可惜,嗯了一聲,她抬頭望向了空,有一絲若隱若現的巫族氣息向著三合鎮而來?她快步走出了房間,一躍飛上了空中,向著那絲氣息而去。
兩個蠻荒凶獸,還有一個人?薩南妮對著三者揮了揮手,砰的一下三者摔倒在地。奔騰咳嗽了兩聲,身上的傷口又流出了些許血液,浸濕了已經幹枯的血衣。
吼吼……呦呦……兩個蠻荒凶獸憤怒的望向了那道身影:對於挑戰而言,哪怕實力弱於對方它們也不會不戰而退的。那是身為蠻荒凶售的恥辱,是一生洗刷不掉的汙點!
“沒心情與你們浪費時間,那個人類子,你可見過巫族?”薩南妮一雙美目直視奔騰,若對方敢一句假話,自己就讓他嚐嚐巫族的酷刑!
巫族,奔騰眉頭一皺,這神秘的一族也出世了嗎,可自己根本沒見過?不對,那氣息如此熟悉,沒想到巫姬竟然是巫族,難怪測試球測試不出她的屬性。他苦笑一聲:“我一個妻子就是巫族,你想見她的話可以去隕夢森林找她。”
妻子?隕夢森林?薩南妮滿頭黑線,一個巫族怎麼會嫁給一個這麼弱的人?她狐疑的盯著那道身影,想要看出一絲欺騙的端倪,可她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得不接受那些話語。她在奔騰身上打了一道氣息,然後向著隕夢森林飛去。
好快的度,隻怕此女也越了通經期,那些隱世不出的高手都要出世了嗎?奔騰摸了摸下巴疑惑的想到,能夠讓他們停下修煉行走於地間,究竟要生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