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潘龍冷冷一笑,就這樣的貨色也敢恐嚇自己,真是不知死活。
“騰,咱們回河頭村,到了那裏再想辦法。”張九鳳苦澀的望著兒子了一句,兩行清淚滑落下來,掉在了地上,砸在了奔騰的心中。
“娘,你雇傭一輛馬車回河頭村吧,我要籌集金幣救父親。”奔騰平靜的道,潘龍實力如此強,自家豈能想躲就躲得過去的,萬一找到了河頭村又該如何?
一切還不是自己的實力弱,不然哪會受到他的威脅。這一刻,奔騰的心中生著一些轉變,此後他不再單單追求活著,而是要昂挺胸的活著。想要昂挺胸的活著,就要有強大的實力,有了強大的實力才能有應有的尊嚴。
“騰,你去哪裏籌集五百萬金幣,那不是五個銅幣?跟娘回河頭村,娘已經失去了你爹,不能再失去了你……”張九鳳雙手緊緊的握著奔騰的手,不讓他去籌集金幣。此時此刻,她已經放棄了救出奔少龍的打算,能夠保住兒子已經是最大的事情。
奔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他咬了咬牙,揮手打暈了母親,抱著她、拖著包來到一輛馬車旁邊,祈求的望著馬夫道:“師傅,求你把我娘送到河頭村,我奔騰永生不忘你的大恩,以後一定厚報你的恩情。”
“你是誰啊,還永生不忘我的大恩,厚報我的恩情,的多好聽啊,想坐車就直?你有銀子嗎,沒銀子還裝什麼大尾巴狼?窮B還想活出富人的色彩,真是廁所裏的跳騷過糞?給老子滾一邊去,別擋著老子做生意?”
一聲聲刺耳的話語,深深的刺進奔騰的心中,他的臉色通紅,心中慢慢湧出了迷茫,恨意,悲憤,痛苦,難道求人幫一次忙就這麼難嗎?
“夥子,我送你娘回去吧?”一聲溫和的話語響起,奔騰抬頭一看,是一位滿臉慈祥、頭蒼白的老伯,那雙眼睛之中寫滿了滄桑。
內心複雜的奔騰聽到了溫和的話語之後,終於歸於了平靜,他把母親、大包放到了馬車上。望著遠去的馬車,奔騰眼中流露著感激,向伯,一個溫和的老伯,他的心中已經記下了這位老人,以後有機會定會報答老人的恩情的。這件事,也造成了他以後的做人準則,當善擇善,當惡則惡,無利不起早,大義放心中。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他轉身走向了自家的酒樓,看看能不能找個下家賣掉它,先籌集出一部分金幣,再去別的地方想想辦法。五百萬金幣,什麼都要還上的,為了父親,為了河頭村,為了以後的尊嚴,跪著也要走過這次危機。
走到酒樓附近時,他的身子頓了一下,因為他現有兩個人也在不時的關注著酒樓。他慢慢的走向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用神識一直關注著酒樓附近的動靜,更多的是關注那兩個人,希望能在兩人身上現一些什麼。
糟糕,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這道神識強過了他們太多,不知是友是敵?這也怪奔騰沒有一點收斂,不然憑借他強大的神識,哪裏會被兩人現。點點頭之後,兩人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去,準備離開這裏。
要走嗎?問過我了嗎?奔騰心中冷冷一笑,我是弱於潘龍,可你們兩個不入流的修煉者也想從我的手中溜走,當我這十年是白過的嗎?他快的追向了一人,右手瞬間握住了他的脖子,提著他追上了另一人,左手擒下了他。那快的動作震驚的兩人張大了嘴巴,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高手,難道是一位駐顏的老怪出世了嗎?
“不想死的話就出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守在酒樓附近?”奔騰冷冽的目光注視著兩人,兩人心中微微寒,這還是一個人嗎,那眼神是那樣的嗜血,猶如一匹惡狼。
“前輩,咱們能不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再?”一人指了指那些圍觀的人群,畢竟,下麵要的是一些隱秘的事情,不適合公布於眾。
奔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向著一處安靜的地方緩緩走去。兩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一下後跟了上去,遇上這樣一個高手,他們除了配合,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