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月瑤(1 / 2)

夜色迷離,滿屋子飄散著清香。月光從窗戶外麵灑了進來。不久傳來一聲聲蟲子的鳴叫,一陣陣清涼的感覺也迎麵飄來,輕紗般的薄霧繚繞著。

司徒月瑤收起婚書和公文貼身收著,對著宋雲天哼了一聲,沒有什麼顧慮去榻上躺了下來。宋雲天看未婚妻司徒月瑤側臥在榻上假寐,她鬢雲亂灑,誘人的胸脯上下起伏,雖然相貌極其相似,但比起司徒夢瑤身材要惹火一些,這跟她習練過拳腳關係密不可分的,要不是第一次是見她女扮男裝,也不至於分辨不出誰是誰。

宋雲天咽下了口水,走到了大桌子邊坐了下來,飲了一杯美酒,思考著這沒真感情的婚約何去何從。

在古代,婚約為證,未婚夫妻,也是夫妻。婚姻大多為父母、尊長包辦。訂婚是嫁娶的必經程序,對男女雙方都具有法律約束力,悔約者須按律科刑。

宋雲天從前閱讀過大明律,女家悔約者,主婚人笞五十,女歸本夫,再許他人者杖七十,已成婚者杖八十;後定娶者知情與女家同罪,財禮入官,不知者不坐,追還財禮,女歸前夫,前夫不願者倍追財禮給還,其女仍從後夫。男家悔約再聘者同罪,仍須娶前女;後聘聽其別嫁,不追財禮。

宋雲天不是沒有想過悔婚,其中或打或罰不是宋雲天擔心的問題,而是自己現已是大明朝七品朝廷命官,如若言而無信悔婚,在世人眼裏所不齒,自己的名聲將掃地,被自己拋棄的未婚妻司徒月瑤的清白毀於一旦,蒙羞的司徒家會怎麼對付宋家,想也想的到。不僅如此,禮教之下,人言可畏,自己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宋雲天衡量利弊,斟酌再三,退婚是絕對是下下之策,自己的未婚妻是驕橫的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月瑤,木已成舟,也是宋雲天命中注定如此了,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選擇的餘地,雖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唯獨此時由不得自己了,跟社會輿論作對,隻有死路一條。

宋雲天在才藝過人未來的小姨子司徒夢瑤麵前束手無策加上自慚形穢。而對未婚妻司徒月瑤這樣的刁蠻任性的女人隻能以暴製暴了。講道理?沒什麼效果的,在無錫酒樓領教過的。隻怕自己在她眼裏永遠是個‘呆子’。

燭燈茹豆,四更了,外麵的街上,更夫打著膀子敲著鑼。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邊喝酒,邊想著,不忘朝榻上司徒月瑤瞟兩眼。

宋雲天打了幾個飽嗝,醉暈暈地站了起來,滿臉酡色,抬起腳步,一搖三晃地朝床榻走去,指著在榻上已熟睡的司徒月瑤嘿嘿直笑。

“老婆,我宋雲天是一個好警察,卻不是一個好丈夫,……”宋雲天醉道。

迷迷糊糊中的宋雲天把榻上的司徒月瑤當成了前生愧對過的老婆,坐在榻邊,暈暈乎乎地用嘴輕觸對方的朱唇,輕輕的吻了下去,呼吸變得急促。

司徒月瑤被宋雲天給弄醒了,濃濃的酒氣入鼻,一睜眼見到了宋雲天在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鼓著腮幫子,不假思索死揮起的手掌。

說時遲那時快,宋雲天這下倒在了司徒月瑤的身子上,抱住了司徒月瑤,頭也鑽到了她的懷中,不安分地移動,司徒月瑤的那一巴掌落了空,倒給了宋雲天可乘之機,讓他有了機會爬到了床榻上。

“夢瑤不是說他坐懷不亂嗎,此時喝醉了就可胡來了?”司徒月瑤對著未來的丈夫顯得很突兀,臉蛋紅得發燙。“羞死人了,人家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