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梅女兒二下(1 / 3)

不知可不可以說源源是第一個要吃飯的,可是她卻是第一個吃飽飯的。“源源等等我。”源源吃過飯之後,什麼也不說放下筷子就走。“我今天要上學去,你跟著我幹什麼?”不知源源是不是故意欺負九君。“我送你啊!”九君說:“難道這是第一次嗎?”其實九君根本不知道源源剛回來就要上學,他叫住源源是要和她一起出去玩。“源源,你昨天剛回來,休息一下過兩天再去上學吧!”宋夫人是怕累著源源了。“噢”源源回答了之後,就又坐了下來。也許她說上學隻是為了找九君的麻煩吧!“芸芸,氣還沒有生夠嗎?”源源看見芸芸從起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她生氣的最通常表現。“怎麼了,芸芸?”源源開始向這個小丫頭賠罪了“從此就不理姐姐了嗎?”“好芸芸,姐姐帶你去玩好不好?”看到芸芸還是不說話源源隻有慢慢地勸她。“好了芸芸,不許和源源姐姐鬧了,那有生姐姐氣的小姑娘?”看到源源說什麼芸芸都不理她,九君隻有幫源源說話了。“你和源源姐姐是一夥的,我才不聽你的呢?”誰讓九君每次都幫源源了,芸芸不聽他也沒錯。“芸芸,聽不聽月痕姐姐的。”看到九君和源源都敗下陣來,月痕隻好也加入他們的陣營了。“不聽”芸芸堅決地說:“你每次都幫哥哥。”“芸芸不許生氣了。”母親說著把芸芸抱到了懷裏“哥哥姐姐都向你賠罪了,那能不依不饒的?”聽了宋夫人的話,芸芸什麼也沒有說,她把頭緊緊地靠在母親的懷裏,也許她是感到不好意思了,源源平日對她那麼好,她卻這麼不給她麵子。“芸芸不生氣了。”九君笑著說:“源源我們今天去,昨天去的那個桃源去玩,我們帶不帶這個小丫頭。”“不帶”源源也裝作生氣的樣子。“源源姐姐,我不生你的氣了,你就帶我去吧!”聽到源源不帶她去玩,這個小丫頭馬上從宋夫人懷裏跑下來,拉著源源的腿求她帶自己玩。“以後,不許再生姐姐的氣了。”源源是在和這個小丫頭交換條件,聽了源源的話芸芸微笑著點點頭。可是源源知道這個小丫頭的承諾向來是不算數的,哪一天這個小丫頭再生源源的氣再不理源源,源源也不會拿這件事來指責這個小丫頭不守承諾。“你們等等我再去。”看到她們兩個達成一致碧痕有點著急了。“別吃那麼快,小心噎著。”看碧痕吃飯的樣子夫人不得不提醒她“就算他們不等你,還不得月痕嗎?”可是碧痕還是兒狼吞虎咽一點也沒有把宋夫人的提醒放在心上。“走吧!”剛吃完,碧痕就要和他們一起去玩。“不是等月痕我們早走了。”源源提醒她,他們會在這裏等下去的原因不是她而是月痕。“好了,我也吃過了。”月痕輕輕地放下筷子“夫人我們帶芸芸去玩了。”聽了月痕的話夫人笑著點點頭,他們五人才離開這裏,騎了馬向那個小樹林奔去。在去的路上,芸芸一直要坐在碧痕的馬上。可是其他的三位都不敢做這麼危險的選擇。所以一路上都有源源強製著芸芸,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馬背上。

“源源,今天你的那個同學還會來嗎?”不知九君為什麼要問源源這個問題。“她和我不一樣,若非學校不上課,她一般是不會出來玩的。”源源倒是對自己不認真上學供認不諱。“她倒和我們這的小月痕有點相似。”“好好的拿人家和我比什麼?”不知月痕為什麼要這樣說。“正是因為人家好,我才拿她和你比啊!”源源沒有回答月痕的問題反倒抓住了月痕所說的“好”。可是對於源源的回答月痕沒有再說什麼。她不知道若是再說下去源源會拿出什麼話來取笑她。

“碧痕不要跑那麼快,和我們走在一起。”月痕把跑在前麵的小碧痕叫了過來。“我的話,你從來不聽。”看到碧痕那麼聽月痕的源源開始有點吃醋了“月痕叫你你為什麼就聽了?”“她是我的姐姐,你不是。”碧痕倒回答的明白。“那你為什麼叫她源源姐姐?”芸芸不明白碧痕為什麼說源源不是她的姐姐,雖然她也知道隻有月痕才是碧痕的親姐姐,可是不管是不是親姐姐,都應該是姐姐才對啊!“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碧痕向來是孤立無援現在芸芸又來責難她“再敢多嘴以後不帶你玩了。”聽碧痕這樣說芸芸真的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芸芸別怕,她不帶你玩,我和九君帶你玩。”源源說。“聽誰的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小碧痕就策馬而去,也許她知道自己沒有源源在芸芸心中的地位高吧!“我們別管她了,就讓她自己鬧吧!”月痕笑著說,然後她們慢慢地向前走去,不一會她們就來到了那個桃源,碧痕就在小樹林的入口出等著她們。

“鬧夠了?”月痕也許是在批評自己的妹妹吧!“也不知道是誰的姐姐。”碧痕自然是在怪月痕不幫自己了。不過碧痕這樣一說倒讓月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月痕隻有無言以對默默地向前走去。九君和源源自然不會和碧痕站在一起,他們帶著芸芸快步追上月痕,沒辦法碧痕也隻好跟著她們追了上去。“說不過了就跑。”碧痕趕上來之後還是不肯放過月痕,不過月痕還是不理她,她輕輕地從馬上下來,把馬拴在樹上。月痕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碧痕的做法讓源源和九君看不過了。“狼心狗肺”這是源源在下馬之時對碧痕的評語。“忘恩負意”這是九君對碧痕的“讚賞”。“芸芸說的沒錯,你們三個是一起的。”碧痕說:“三個大的合夥欺負二個小的。”碧痕都十四歲了還把自己說成和芸芸是一起的小孩子,不過她們三個一樣大和她們比起來碧痕也確實是還和芸芸在一起同為小的。“怎麼了,怎麼都不說了?”對於碧痕的指責她們三個真的沒有辦法否認,她們三個人向來都是如此,不過若說她們三個合起夥來欺負二個小的,這句似乎有點有違事實,可是有時候她們也真的這樣做過。

“你還準備說什麼?”月痕不能否決自己妹妹的話,也隻好拿這句話來嚇唬她。“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碧痕向來是聽月痕話的,看到月痕有點生氣的樣子她自然是有點怕了,月痕這個姐姐對她怎麼樣她自然比誰都清楚,然而月痕也自然知道碧痕這樣說隻是為了鬧著玩,她並沒有真的覺的自己對她不好,月痕生氣自然也是裝了出來的。她雖沒有辦法否決妹妹對自己的指責,可是她一個做姐姐的也不能總是讓妹妹指責來指責去的。她一個姐姐的威嚴何在。

“我們本來是想出來,好好的玩的。全讓你個小丫頭給攪了。”宋九君笑著批評碧痕。“我讓我姐姐說我,可沒讓你說我。”碧痕自然是不怕九君的。“好了,我們從現在開始誰也不準胡鬧。”月痕開始給她們下命令了“再敢攪了我的興致我決不輕饒。”“小芸芸該你說話了。”源源抱起這個小丫頭。“她都這麼大了,你還抱的動她?”不知九君是不是在取笑源源。“哥哥”聽到九君這麼說小芸芸倒不高興了。“是啊!”九君:“你心裏隻有源源,難道她抱一下小芸芸就會累著。”拿這事取笑他們的除了月痕如何會再有別人?“月痕,你知道嗎?”不知源源又想拿什麼事來報複月痕。“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知道。”月痕自然知道源源的用意,她才不會讓她的當呢?“你不想知道,我還不想說呢?”月痕沒有上她的當,源源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否則不成了自言自語,那樣多沒趣。

“好了,源源我們不和她們鬧了。”其實九君是有事想和源源說。“怎麼了?”源源不明白九君為什麼這樣說。“月痕,你先帶著她們兩個去玩,我想和源源說點事。”九君也許是想把他昨天想了一晚上的事說出來。“什麼事,連我都不能知道。”月痕剛問出來,就帶她們兩個小丫頭走了,其實她已經想出是什麼事了。唯有那件事九君才會背著她和源源說。

“什麼事啊!”待月痕她們三個走遠之後,源源害羞地問九君,其實她也想到是什麼事了。“其實,周將軍說的對。”九君慢吞吞的說:“我……願意給你個名份。”“名份?”不知源源是在問什麼,她知道九君所說的名份是什麼。“源源我要娶你。”說著九君將源源抱在了懷裏,源源什麼沒有說,她靜靜的靠在九君的懷裏感受著愛的溫馨於甜美。其實她也知道隻要九君去想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拒絕她的,從小到大他什麼事都依著她,若非是真愛九君何至如此。“九君,你能不能也讓月痕永遠陪著我們?”源源知道九君舍不得月痕也離不開月痕,她也知道這件事隻有她說出來,才能讓九君更安心。“月痕當然不會離開我們了。”九君微笑著看著懷裏的源源,他自然也知道源源這樣說是為了自己,其實他對月痕的愛也是真的。

過了好長時候,月痕終於扭不過小芸芸,才帶她來到九君和源源在的地方。“哥”小芸芸的叫聲讓他們兩個慢慢地放開。“是她非要來,你們可不能怪我。”月痕向九君和源源解釋。“源源姐姐,你們說了什麼?”小芸芸開始打聽事了“能不能告訴芸芸啊?”“不能告訴芸芸。”源源蹲下身子捧著芸芸的小臉兒說:“姐姐怕芸芸會向夫人告密。”“芸芸保證不向母親說。”芸芸又開始向源源保證了,可是她的保證向來沒有多大作用,其實這件事源源不能告訴的是她們二個小丫頭,並非宋夫人,也非月痕。“芸芸的話姐姐能信嗎?”源源笑著問她懷抱裏的小芸芸。也許這個小丫頭真的給源源問住了,她愣愣地在源源的懷裏,一句話也不說。“九君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源源邊說邊把這個發呆的小丫頭抱到馬上。她們五人現在開始向家裏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