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這都是葉咫風的安排,他本事可真大啊,短短幾分鍾就把事情擺平了,還讓人特意把我送到他這來,要我親自‘登門拜謝’是不是!!!正好,我還有一筆賬要找你算。
我推開葉咫風的病房門,氣呼呼地站在門邊望著他。
葉咫風靠在病床上,腿上和右手的石膏還沒有拆,但是氣色已經好了很多。
“他們沒怎麼樣你吧?”葉咫風關切地問道。
我走近他,輕描淡寫地瞟了他一眼,譏誚地說道:“他們是沒怎麼樣我,可是葉少,你的女人可真厲害啊!”
葉咫風歪著腦袋,裝作聽不懂的看著我,“你是在說你自己很厲害?”語氣裏帶了濃濃的玩味。
“我是在說曾妮!”我的嗓子一下子提高不少,氣呼呼地嚷道。
葉咫風輕笑起來,“我的女人不就是你嗎,曾妮跟我有什麼關係?”好輕鬆的語氣啊,而且一副不關自己的事的表情。
“誰是你的女人啊,葉咫風我告訴你哦,你的那些女人你自己看好,別沒事有事的放出來亂咬人!”我氣不打一處來,作勢就想打他一拳,不過看他現在還是病人,暫且不衝動。
“說說,曾妮怎麼你了!”葉咫風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臉,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語氣也嚴肅了好幾分,那種感覺就好像完全是替你撐腰,站在你這一邊。
這下,我心裏的那股怨氣完全憋不住了,等不及地想傾述,等不及地想控訴曾妮所有的惡行。
“她故意整我,先是把我從頒獎小組調到舉牌小組,然後成天成天的刁難我,讓我舉牌一舉就是三個小時,還經常對我冷嘲熱諷,今天是她先動手扯我頭發,我反抗的時候,不小心把她的臉劃去了,她就讓領導來找我,有這種瘋女人沒!”我完全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自己的家長訴苦,我就是那種一直強裝很堅強的人,但是隻要有人關心我,我就會變得很脆弱,偽裝堅強的外表再也包裹不住我。
葉咫風靜靜地聽我說完這一切,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輕輕地撫摸上我的頭發。
他的動作異常輕柔,看著我的那雙黑眸,淡淡地透露著心疼的感覺。“你受的委屈,我會幫你要回來!”像是誓言,對我的誓言。
“我把她臉也劃花了,算扯平吧!”我是氣,但也沒說要你去替我報仇啊。
“這也叫扯平?曾妮,你還不是她的對手呢!”葉咫風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地望著我,那種神態很難以捉摸,又詭異,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