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一傑沒再接話,隻是望著前方,用胳膊碰了碰我,“他過來了!”
我將視線也對準前方,發現真的是錢騁,他一步並作兩步地朝我小跑過來,我一屁股地就從花壇邊站了起來,朝錢騁跑去,嗬嗬,回來的還真快!
他一把摟過我,牽住我的手,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花壇邊的婁一傑。“他又來煩你了?”那語氣夾著著一絲警惕的味道。
“沒有,他陪他表姐來杭州大廈買東西,恰好碰見的。”我深怕錢騁誤會什麼,趕緊解釋一下情況。
婁一傑倒是很大方地走到我和錢騁身邊,有禮貌地告別:“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唐可、錢騁再見了!”
“再見!”
“再見!”
我和錢騁同時點頭應了一聲。
婁一傑笑笑,然後與我們擦身而過。
還沒等人走遠,錢騁就耐不住地審問起我:“他跟你說些什麼了?”
切,我還沒審問他,他竟敢先審問我。我不滿地撇了撇嘴,厲聲道“我還沒問你跟管唯晏的事,說,你們兩今天是不是偷偷約會?”
錢騁被我這番“潑婦”的語氣給震了一下,疑惑地蹙起眉來,“怎麼說起我來了,我告訴你兒,我可清白著呢,你別想乘機轉移話題!”
“少來,你還清白,瞧你對管唯晏那個主動的樣,這眼裏還容得下我嗎?”我故意誇張地說著,就像看錢騁等下的反應,看他怎麼給自己“辯護”。
果然,錢騁急得一句話接不上來,頓了頓,氣呼呼地說:“我們化學老師暑假撈了不少補習的活兒,忙得掙錢,該死的把我和管唯晏叫下幫忙備課,回來的路上,管唯晏鞋子壞了,腳扭去了,你說我能不幫忙嗎?”
“那你幹嘛吃她豆腐!”我得理不饒人,步步逼近。
錢騁聽我這麼一說,氣得背過身去,雙手叉腰。“你還不如說她吃我豆腐呢!”氣衝衝地喊完,他又順勢轉身盯著我,“你也給我好好交代!”
“我交代個屁啊,人婁一傑還誇你不錯,說我們倆挺配!”我學著錢騁此時的表情,用同樣的口氣回敬道。
“真的?”
“千真萬確!”
錢騁的表情終於緩了下去,將注意力轉移到我的額頭上來,伸出手疼惜地摸了摸,“唉,這麼大的人走路都不好好走,額頭都腫了!”
“是啊,被你氣的呀!”我立馬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還忒不厚道地將罪名強加給錢騁。
“好啦,是我不對,走,我請你去吃哈根達斯,當作補償!”錢騁很是寵溺地一把摟住我的肩膀,還不忘趁機偷親我的臉頰。
這個大色鬼,就知道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