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你這個方案很好,但不知蘇克薩哈會不會同意”索尼有些擔心的說道
索尼的擔心很正常,如果按曹磊的方案,那蘇克薩哈所屬的正白旗每年需要支付一定金額給索尼所屬的鑲黃旗,而蘇克薩哈作為支付方,絕對不會輕易的同意。
“索中堂,您請放心,蘇克薩哈那裏奴才會去說服他的,但是奴才需要中堂大人的一封親筆信,而且中堂大人必須在信中寫明已同意奴才的方案”曹磊說道
索尼聞言,心頭怒火呼呼直冒,沉默了良久才道:“曹公公,你這是不相信老夫呀?我堂堂首輔說得話還能有假。”說罷,還輕哼了一聲。
見索尼臉色鐵青,曹磊知道索尼誤會自己了,連忙解釋道:“中堂大人,奴才要您的親筆書信,是為了說服遏中堂的,您也知道,遏必隆是個見風使舵的人,如果奴才沒有足夠的優勢,估計連遏府大門都難進。”
索尼沉思片刻,揮手喚來婢女,準備好筆墨筆硯,揮筆疾書一封,道:“曹公公,遏必隆此人表麵八麵玲瓏,實則老奸巨猾,你若想說服他,必須利誘與威懾雙管齊下,切記,當擺出利益時,定要做出一副敲山振虎之勢”
“謝中堂大人提醒,如若無其它要事囑咐,奴才與皇後就回宮複命了”曹磊接過索尼手中的信,彎腰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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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禁城西華門外,皇後滿懷著喜悅的心情,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種種事情,當想到曹磊拚命將自己護在懷中時,她那俏臉上竟露出幸福的笑容,突然,曹磊猛得將她拉進一條小巷中,捂著她的小嘴,輕聲說道:“娘娘,別出聲,咱們被人跟蹤了。”
“什麼,被跟蹤,是鼇拜的人嗎?”皇後掙脫開曹磊的手,驚訝的問道。
曹磊搖了搖頭,望著皇後那一泓秋水般的眼睛,思忖了一會,說道:“娘娘,是不是鼇拜的人,待會就見分曉”說罷,曹磊就貼著牆壁,緩慢的向巷口移動,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做好了捕殺跟蹤者的準備。
見皇後緊跟在他身後,曹磊輕聲說道:“娘娘,您這樣跟著奴才很危險,得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待奴才與跟蹤者交手時,您就趁機衝進西華門,切記,不管奴才發生什麼事,您都別回頭。”
皇後似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完全聽從了曹磊的安排,躲到了另一條巷子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盯著曹磊。
見皇後躲了起來,曹磊也安心了,右手緊握住匕首,細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猛得大喝一聲直接衝了出去,下一瞬間,隻見曹磊左手勒住跟蹤者的脖子,右手中的匕首架在他的喉嚨處,喝道:“為什麼要跟蹤我”
“公子,是我呀?你。。。你快放下匕首”跟蹤者顫聲說道
直到此刻曹磊才發現這位跟蹤者是個女人,而且她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似曾在那裏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見皇後從巷子裏出來,對著他說道:“小磊子,你弄錯了,快放下匕首,她是我們今日救下的那位姑娘。”
曹磊聽了,放下手中匕首,仔細打量了一會,猛得一拍額頭,我靠,這不就是在長街上“賣身葬父”的那位女孩嗎?停頓了半響,一臉嚴肅的問道:“姑娘,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
姑娘名字叫做夏雨寒,她見曹磊質問,連忙跪在地上,帶著抽泣聲道:“公子,小女子現在無路可走,今見公子是位好人,故想跟隨公子回府,願為奴為婢,還望公子收留。”
皇後本是個心腸軟的人,見夏雨寒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未待曹磊說話,就直接彎腰將跪地的夏雨寒扶起,並柔聲說道:“姑娘,你起來,我們這就帶你回府。”
話音剛落,曹磊就把皇後拉到一旁,附耳說道:“娘娘,咱們可不能將那姑娘帶進宮,宮中有明文規定,未經內務府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帶外人進入,一旦查處,以刺客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