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泉伸手揉著自己的下巴,這件事必須得想一個萬全的對策,想了好一會,周泉突然“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心中想好了對策。
這邊的周泉已經想好了對策,而在這邊的陳海,案情卻是還暫時沒有什麼進展,事情很是焦灼。
因為這一次審訊的人員隻是吳書增一個人,所以檢察院的人手倒是非常的充足,陳海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已經對麵前的吳書增突擊審訊了一天的時間了。
吳書增的臉色有些發黃,他今天一天三頓飯都隻喝了稀飯,而對麵的這群人卻是每頓飯都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聞著他們吃的飯傳來的香味,這讓他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來說,真的是一種煎熬。
“怎麼樣,想好了嗎?想好了就把你自己的問題都交代清楚了。”陳海對麵前的吳書增說道。
吳書增臉色發苦,這個時候對陳海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啊,陳檢察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啊!”
“搞錯了?不可能,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你還這樣死鴨子嘴硬,有用嗎?”陳海對吳書增說道。
“不是我嘴硬,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吳書增堅持說道。
“不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你先從自己指派人將看訪的人員放走這件事情說起,說說吧,為什麼要把這些上訪的人員給放走了?”陳海對吳書增說道。
“我沒有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吳書增搖頭否認道。
“拿給他看一下。”陳海說著,讓人將一份份供述拿到了吳書增的麵前,示意吳書增看一下。
吳書增看到麵前的這些供狀,意識到這件事情估計自己是跑不了了,但是還是搖頭否認說道:“這些人肯定是誣陷我的,你們不能就憑借著他們的一麵之詞就抓我啊。”
“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想承認嗎?”陳海冷哼一聲,對吳書增說道:“這不是一麵之詞,而是所有人都這樣說的,我們是分開審訊的,這些人都沒有串供的機會,所以這根本不是誣陷了,而是證據,證據確鑿了,你抵賴也沒有用,隻是白白的受折磨罷了。”
吳書增聽到陳海說的話,腦海裏麵在不斷的想著對策,這才一天的時間,他還是可以扛得住的。
“也可能他們這些人都和我有過節呢,陳檢察長你是知道的,我們財政局雖然被外界稱呼為財神爺奶,表麵上大家都對我們非常的客氣,但是背地裏卻是一個個的對我們咬牙切齒的,恨之入骨的,他們肯定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對我產生了記恨,所以往我的身上潑髒水呢。”吳書增對麵前的陳海說道,倒是滿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