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孫兆華無奈的搖了搖頭,亙古不變的道理,隻不過今天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孫兆華來到了張博雅的辦公室裏麵,和她說了這個事情。
張博雅有些生氣,這就要給周泉打電話,“不行,他們不能這樣做,這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張博雅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先不要激動,打電話也沒有用的,我是李寬端的嫡係,他肯定對我非常有成見,直到現在才將我給一腳踢開,這也算是一種恩賜了。”孫兆華搖了搖頭,勸說張博雅。
“什麼恩賜,他們這明明就是過河拆橋,看到咱們石橋鄉的經濟發展好了,卻是想要過來分一杯功勞,真是無恥的很。”張博雅氣壞了,諷刺道。
“這件事情我倒是也能放得開,不過我就是有些放心不下,現在好多的工程都是出於起步階段,上黃安的公路馬上就要修建成功了,這一點咱們還可以不用擔心,但是其他的,就需要你給照看著一點了,不然我真的心裏麵沒底。”孫兆華說道。
其實孫兆華主要是對下一位鄉長不是很放心,他擔心自己好不容易要將石橋鄉的經濟給盤活了,再半路上弄一個功虧一簣,那樣可就不好了。
張博雅聽出來了孫兆華的擔心,她對孫兆華說道:“你放心吧,無論是誰來,我都不會讓他將咱們打下的良好基礎給破壞掉的。”她現在也冷靜了下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和鄭雄說實話根本都沒有對話的可能,人微言輕,又怎麼可能為孫兆華說得上話呢。
李銘給鄭雄打了三個電話,卻是都沒有打通,他隻能打電話給李寬端:“李市長啊,這件事可能沒戲了,我剛才給鄭雄打電話了,手機和辦公室座機都沒人接,他現在肯定是鐵了心要把你那個秘書給弄走了,估計是誰說情也沒有用了。”
李寬端心裏麵已經對於這件事情做好了準備,但是現在聽起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唏噓,他是官場中的老人了,對於這種事情可以說是見怪不怪的了,但是孫兆華畢竟是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年輕的時候多經曆一些磨難,這樣對於他將來的發展可是非常的有好處的,當然前提是他自己能夠想明白,能夠挺過去這一關。”李寬端忍不住在自己的內心中想到。
“要是真的他能挺過去這一關,說什麼自己也要想辦法幫助他一下,不能讓真正幹實事的幹部寒心啊!”李寬端在心裏麵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