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鳳禪和杜美一聽,招啊
,可不是這個道理嗎?不過一想起要打湖州,兩人就有些惴惴不安,二人眉來眼去一番,最後還是盧鳳禪開口道:
“趙大人,不是卑職不想打,您也知道,這些民夫都是臨時征召的,既無戰力又無戰心,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趙崇宇一聽,冷哼道:
“二位的意思是不想去了,那好,我趙崇宇帶兵去打,打下的財貨全是我德清縣的,二位大人到時候可別說我趙崇宇沒有事先知會,做事不仗義啊!”
“哎,趙大人,你且等等,容我二人再商議一番!”
見趙崇宇是鐵了心要打湖州了,盧鳳禪連忙拉著杜美退到一邊,心下焦急道:
“看樣子,湖州卻是沒有多少守軍,不如咱們。。。。。。”
“可是我等隻剩下六千餘人。。。。。。”
“笨,那可是一府的財貨,就算咱們把人全投進去了,也值!”
“可是,如何向縣尊大人交代?”
“咱們不是解了界橋山之圍了嗎?就說紅衣凶猛,咱們死戰得脫,他若不信,咱們不是還打下了湖州,你想想咱們的那些膽小如鼠的縣尊,既有軍功又有錢財,哪裏會在乎死了多少人去?”
“也是。”
兩人商量妥當,回頭來到趙崇宇處,拱手道:
“我等願聽大人調遣,隻不知著湖州錢糧如何分配。”
“自然是三三三之數,留下一份給此次攻城損失最大的那家,如何?”
“好,一言為定!”
見二人喜笑顏開的模樣,怕是準備去爭做那損失最大的一家了,趙崇宇絲毫不以為忤,你們願意去下力氣攻城自然最好,省的我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精兵白白損失在湖州的城牆下。
接到命令以後,大軍開拔,李恢騎著繳獲來的戰馬跟在趙崇宇身邊,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個趙大人哪裏來的底氣能夠下了湖州城,盡管如今湖州城空虛,東征大軍已經到了幾百裏外的嘉興,府中還剩五百楊青葉的私兵“勳誌營”,加上霍式俊逃回去的殘兵,恐怕還不過兩千人,不過這兩千人若是齊心協力,共守堅城,趙崇宇著八千聯合軍一時半會兒,卻是攻之不下的。
到時候東西兩路大軍接到消息回援,成裏外夾擊之勢,這八千官兵還不是給人家塞牙縫的?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啊,原本以為投降官軍後能夠暫時遠離戰場,憑自己的本事和對紅衣教的熟悉,不難在官兵中混口飯吃,運氣好點還能混個小官當當,誰知道碰到這麼一個膽大妄為的主,竟然不管不顧一味莽撞,自己這投降派可不要再次被人拿住,那時,自己可是百口莫辯,隻有死路一條了。
一想到自己的安危,他就忍不住了,絲毫不顧及自己新降的身份,衝趙崇宇道:
“大人,湖州堅城,久攻難下,何必如此?”
“嗬嗬,本官自有辦法。”
看著一臉微笑的趙崇宇,笑容就像六月的陽光一樣刺眼,李恢隻得默不作聲,搞不好人家真有什麼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