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很快就不疼了。”耳邊的輕喘伴著安撫孩子般好聽的話。
他上次也這麼說,但事實上可是痛不欲生。
柳於陣心有餘悸,卻又不想放過這般渺茫的期待。
麵頰邊是燕王垂下的黑色發絲,好香,是什麼味道呢。
肩頭的啃噬,手指在胸口的愛撫,都讓他沉醉,好似要帶他去極樂。
一次次的衝鑽將浪潮撲上心扉,好厲害,“啊,啊嗯……滕華……混蛋……嗚、嗚……”
“身體變強了嘛,是為了迎合本王嗎?”
柳於陣全身大汗淋漓,聽到他這麼問,忍不住回頭怒瞪,誰他媽強身健體就為了這種事。
但這一瞥卻讓他醉到心裏去了,那身形壯碩結實的燕王挺起胸膛,炫耀著自己身體,曖昧的神情中,又是讓他讀不懂的那種情緒——喜歡他麼,燕王就那麼喜歡他麼?
空蕩而偌大的房間被淫靡的氣息包裹,讓人這般羞澀。
交合情到濃時,竟是讓人如此愉快感受,柳於陣忍著痛,漸漸感受到來自每一次劇烈衝擊中的快感,要丟了,啊啊啊,要丟了……
“本王要射在裏麵。”
柳於陣聽到這魅力無限的聲音再度響起,反應了片刻立即道,“不要!”
“為何不要?於陣又不是女子。”
“太羞人了,變態,嗯……。”
燕王伸出手去,輕輕在於陣臉上刮了一下,邊喘邊親昵地道,“那、於陣說不要便罷了。”
那口氣好遺憾似的。
一波波浪潮用去,柳於陣已然精疲力竭,**的快感被衝上頂峰,終於身後之人抽離而去,用衣布接納體內噴湧的浪潮。
累到在枕頭上的柳於陣側著臉看著他的動作,深深的喘氣,毫不掩飾他的精疲力竭。
他以前從沒有在外人麵前展示過自己的虛弱了,但在燕王麵前他似乎就沒雄起過。
真糾結……
欸,等等,為什麼燕王用來擦拭異物的布這麼眼熟?
咦?!那不是他的官袍麼?!
啊、混蛋啊!弄他一衣裳的髒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打算讓他走了?
柳於陣立即怒瞪,“那是我的衣服!”
“於陣是本王的,衣裳也是本王的,要怎麼處置隨本王喜歡。”
柳於陣不高興地嘟起嘴來,露出天真稚氣的樣子,“你的酒菜、身上頭發上,到處都有媚藥的味道。為了上我,可真是讓你煞費苦心了。哼。”
燕王將兩人的衣裳統統扔到地上,摟著於陣躺下,裹上金絲被。
他還是頭一次不是為了拷問柳於陣而與他同床共枕,好近的距離,彼此呼出的氣息噴在胸膛,暖暖的癢癢的。
燕王笑著又刮了刮他的臉,“媚藥可是那些人準備好的,於陣既然知道,怎麼也願意來本王身邊?”
於陣被弄得有點癢,他的股後可是火辣辣的,此時正全身虛脫的感覺,他拍開燕王的手道,“不是說了麼,要保護你才來的。我累了,他們要是不進來我就要睡了。”
“本王不會去傷害安信,你可滿意?”他貪婪地看著柳於陣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很是可愛,貌似隻有這個時候柳於陣才會老實下來,征服這種倔強的家夥實在有趣。
“說到要做到才行。”
“當然,本王一言九鼎。”
於陣雙手放在身前,老老實實的,感覺有點累了,很想睡。“切。我突然發現我多管閑事,你根本沒想傷他。”
他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