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柳於陣指著自己的心髒,示意所說的句句真心話,“我用我的生命發誓,說過是為了保護你才留下的,所以,我所做的一切絕不會為了傷害你而存在。”

“好,本王信你。”燕王眉毛一挑。

“這麼快就信了?”

“於陣說的,本王都願意相信。”

燕王好像的確說過這類的話,隻要他不背叛,就怎麼怎麼樣的,沒想到竟然可以這麼絕對,但看燕王神色,倒不像是毫無把握不管對錯就相信他。

“那……”於陣抽回自己的小手,抱緊身子顫顫巍巍地問道。

燕王笑靨如花,“安信可是本王身邊日夜相伴的寵兒,隻一夜如何作數,於陣既要保他,除了‘上一次’之外,一個月的約定也要就此購銷。”

於陣瞪大了眼睛,指著他怒不可遏,“奸商!”

啊啊啊,他要瘋了,這家夥怎麼能這樣啊。聖女也好、隊長也好、神風也好,誰來都好啊,快來幫他擺平這個就會逞口舌之辯的混蛋啊!!

眼見柳於陣神情越變難堪,燕王打心底裏的高興,但是萬一條件太過了讓柳於陣反悔了怎麼辦,這個條件是建立在柳於陣想保護他,還是想保護安信的基礎上呢?

柳於陣,你真了不起,如果陪本王一夜,本王或許就可以忘掉柳陵與你信箋一事……

事實證明,如果不能時刻留在燕王的身邊,他就不能獲得一手信息。

比如茗歌要對他下手,比如他們安插在大燕王朝的臣子棋子,其中哪些人又會與那些使槍的有關。

都過去那麼多天了,衝著他來的人一個都沒有。要是不深入其中,他也就隻有每天喝悶酒的份了。

出於這種考慮才打算讓那色狼上一次。

今天的燕王寢宮格外肅靜,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燕王隻說:於陣不是要保護本王麼,以你的身手,還需要侍衛做什麼呢?

燕滕華明知道他不是柳丞相,卻還要把他留在身邊,是因為信任而已嗎?

柳於陣惴惴不安地跟在燕王的身後,其實他每走一步都特別有逃跑的衝動,但是他不能做逃兵,在任務麵前所有的犧牲都是小事!

“要來就快點!”剛一進門,柳於陣“霍”地張開雙臂,緊閉著雙眼道。

“霸王強上弓沒意思,不若你先來陪本王喝幾杯?”對方已經指著桌上備好的酒菜興致勃勃地道。

沒想到那家夥還是個美學家,讓你上一次還那麼囉嗦,簡直就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柳於陣感覺頭上烏鴉直飛,青筋暴跳。

喝就喝,誰怕誰。

柳於陣喝酒格外小心,他會先判斷這杯酒是否能喝,喝多少會醉,意識必須保持在能夠時刻應對突發事件的水平上。那麼,燕王希望他“喝醉”這種念頭也就完全沒用了。

瘦弱的身子被綢製的錦袍包裹,那個男人貼得如此近,非要將他抱在懷裏不可。

總覺得要是被他抱住的話,其實跟撿香皂沒啥區別,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撿香皂這種事情以前在軍營卻是親眼所見的!當然,他們小隊裏還沒發生這種事,不然聖女絕對要把這事廣為傳頌……。

所以呢?他現在要讓燕王占他便宜嗎?

“我還有事想問……嗚嗚,嗚……”

破冰之旅的開口立即被燕王溫熱的親吻堵了回去。

為了這個吻,燕滕華從禦靈國忍到現在足有半月,身體每一寸血液都叫喧著刺激,他要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迫切。

就這麼一口吃掉是不是有些有失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