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秦王必定少不了用毒,難道雲雙跟禦靈國有所交集?”
“不,大人您不該妄加猜測,禦靈國向來獨來獨往,不會與任何國家結盟。”
“秦王若被殺死,我國在中原豈不是可以堪稱第一?!”
“莫忘了還有東方澤之國。”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信息全進入了柳於陣的耳裏,他是頂級信息收集器,從前在小隊裏就是這樣用的。看來他接下來要去了解了解秦國的事才行了。
就連身邊的燕王也顯得有些不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柳於陣倒是沒有什麼所謂,他要做的隻是找出那個會用槍的組織,把他們除掉。對了,如果傷害秦王的是組織的人,是不是事情更說得通呢?
這麼一想,柳於陣立即跳起來說道,“馬上加固我國邊防,搞好跟各附屬國的關係,免遭人離間。同時……同時著手調查事情真偽。”
“這個時候攻擊雲雙豈不是最佳時機?柳丞相為何不說破?”
“不行。這要是計呢?”於陣警惕地看著燕王,雖說自己的確想說開戰,但要是不小心一點便會血流成河,戰爭本身向來不是紙上談兵能夠想象的。
燕王微微一笑,握住他冰涼的小手,柳於陣從來不用考慮用計這個問題,他不會,他不是柳丞相,也不是隊伍裏的軍師,他隻是憑借直覺去執行命令的人,這種事他怎麼知道該怎麼做。
“按照柳丞相說的去做,加強北方守衛,從禁衛軍中抽調人馬去調查秦王是否被刺。”燕王幽幽地道,“至於附屬國的問題,這還得請丞相幫助本王。”
柳於陣被這溫暖的大手捂得一愣,頓時恢複了平靜,嫌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怎麼幫?”
“當然是有請丞相跟本王去各附屬國走一趟。”
“神馬?!”各附屬國?那豈不是柳國也得去?!
有關軍事的彙報就到此結束,盡管柳於陣還在為秦國發生的事沉思,總覺得有些不安,但議會很快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後麵的事他幾乎沒有聽進耳去,主觀排斥了沒用的信息,什麼河道整修,什麼增收納稅,什麼官職升降,這些小事哪討論起來意義何在,還不如出去跑一圈更讓他感覺舒暢。
座下的人還在唐僧一般念著“咒語”,於陣昏昏欲睡,隻差一點就能貼上燕王的肩頭了。
“啊。”於陣小聲悶哼,混賬,竟敢捏他?!
惡狠狠地白了一眼凶手,燕王臉色頗為難看地回眸冷對,“丞相,國家管理該是你的職責。”
誰要我當丞相的來著。
“這些事我壓根就不懂,大家看著辦吧,我想回去了。”說著,他便起身想走。
試想讓一個常年接受狙擊和間諜訓練的士兵改行去做總理,這是什麼概念,何況柳於陣本來就很懶,他寧願花二十個小時在山地訓練,也不願意呆在課室學習。
“回來!”燕王低沉霸氣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他不過是個丞相,從柳國借來的丞相,在大堂之上公然離開可謂是蔑視王權至極,一時間無數雙眼睛正看笑話似的看向了他。
柳於陣咬唇道,“為什麼啊,我真的搞不懂,你明知道我不是柳……”
“丞相,剛剛才說了你是為我國誓死盡忠的人,你的言行同樣代表著柳國,那麼你現在的態度,是想告訴本王你不願意為大燕出力?”
“不是,我是說……”
“那麼丞相,對於增加賦稅的事你怎麼看?”
“……”好可惡的燕王,他每說一句都被他頂回去,半點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
瞪眼看著他做什麼,他也會瞪眼,這些愚蠢的古代人類根本不能理解現代文明是如何發展的,就算他告訴他應該怎麼做,他們也未必會采納,再者他常年在國外生活,對國內的政治經濟體製印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