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混蛋!”
柳於陣邊喊著邊往床裏頭縮,卻被燕王一把抱過來,毫無意外地燕王隻挪了挪身子,就壓在了於陣身上。因為包紮治療,於陣隻穿著單薄的xie衣,某人輕輕一拽,那身絲緞子就從他光滑的兩肩自然滑落下去。
疼疼疼,他感覺右肩好似有千根針在紮,習慣性地反抗燕王隻會讓他的傷更加疼。
那家夥肯定就是看準了他不敢反抗才這麼欺負他的,怎麼能讓燕王一直這麼囂張下去,很不合理啊!
柳於陣伸出左手,精準地擋開燕王要去摸他胸部的鹹豬手,生氣地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我本可以跟柳陵走,卻還是擔心你回來找你了,你怎麼也不感謝我?”
燕王的眼睛突然變得如明亮的星星般閃耀,雀躍著狡黠的笑意:“於陣,你回來就是為了讓本王感動而已嗎?那好,本王很感動。本王甚至覺得,柳於陣,你是不是也看上本王了,所以舍不得走了?”
於陣看著那張俊朗帥氣的麵孔,那個人正認真地看著自己,誘人犯罪的輕佻語氣,溫柔而不乏霸道的一舉一動,竟讓他不僅緋紅了麵頰:“你你你說什麼呢?開毛玩笑,我會看上你?”柳於陣說著,用健康的左手在赤/裸的胸部上做了比劃著凸起的輪廓:“我喜歡的可是36d豐胸肥臀,才不喜歡你這種長著一張討打的臭臉又霸道的飛機場。”
燕王竟然無視了他異次元的句子,光看柳於陣的表情就知道他定沒說好話:“你又敢辱罵本王?受了點傷,膽子倒更壯了嘛,那本王偏是要看看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
話音未落,柳於陣便聽到“嗤啦”清響,他褪到腰際的xie衣被撕作兩半,整個身體竟暴露出來,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那個人的麵前。“喂!你來真的?!”
“當然。本王方才才說過要拷問你。那麼柳於陣,你回來本王身邊……”燕王俯下身子,在於陣的耳邊嗬著氣,輕輕輕吻婆娑著他的耳廓:“究竟是跟柳陵有什麼陰謀,還是喜歡上本王了?”
於陣不能翻身,鬼泣叮囑過不要亂動那隻手臂,一旦傷口複發鬼泣這神經病隊醫肯定要打死他的,所以他不敢亂動。可是不動卻給他帶來了不能想象的後果,他感覺到身體的血液統統彙於一處,不斷地充血,擾人的興奮,他的臉蛋燙得幾乎要冒出煙來。
都不是……他能這樣說嗎?
不,其實他回來就是擔心燕滕華,就是一心地想著他,非要說的話通常這種事也隻能被柳於陣歸入兄弟交情,可是他們又不可能有交情。
那又是為什麼?單純為了找這個人複仇?如果是的話,辦法實在太多了,跟柳陵走或許更適合自己的幸福生活不是嗎。
柳於陣開始受不了燕王的曖昧挑釁,他覺得整個身體似乎都在享受著燕王的刺激,那般溫柔的撫摸,那般令人陶醉沉迷的接吻,都是十八歲少年尚未經曆的,他知道他需要有頑強的意誌力,可是這些意誌力卻一點也沒有用在燕王身上,一次是這樣,兩次還是這樣。
“……唔……你是笨蛋嗎?我……我要是跟別人……又怎麼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