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是封死的,打算困他一生一世,既然沒有動過,能裏麵的人就不可能被替代,何況替代這麼一個囚徒也沒有意義。

別對你亂來?嗬,不單覺得柳於陣變怪了,還變有趣了。

伸手按住他的脈搏,柳於陣脈象很虛弱,看來先前自殺的事對他的創傷不小。燕王兩指在他身上彈跳按捏,打通他的穴道,通暢窒息感,緩緩將內力輸送過去。

臉色憔悴蒼白的柳於陣這才緩和了氣色。

潤紅如上了胭脂的臉頰,越看他越喜歡,柳於陣何時變得這麼動人了。

哦,他差點忘了,就是這張漂亮的臉,帶走了他的妹妹。

輸功戛然而止,燕王伏在他的身上,雙手無情地在他的身上撫摸,有力的牙齒在他的肩頭親吻啃咬。

良久,柳於陣慢慢清醒過來,頭痛欲裂,身體的反應不受控製,隻覺身上的敏感部位蘇蘇麻麻,一張帥氣英俊的臉龐帶著淫邪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眼簾。

“你,你對我?!”柳於陣看著眼前的情景,如遭雷劈。

**的身體完全在另一個男人的掌控之下,盡管他對這副身軀還很陌生,但自己都還沒掌握的身體,卻在燕王的鼓掌之中隨意撥弄,火氣騰然冒起。

“柳丞相,你在激動什麼?”燕王戲謔地道。

柳於陣一緊張一用力,就覺得身體疼痛難耐,這身體遠不如他身前體能的一成,甚至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柳於陣兩眼一瞪,放棄了徒勞的掙紮,極不愉快地道:“你、變、態!”

“嗬。”燕王貼在他的耳邊,嘲諷地笑著,嗬出的氣叫人麵紅耳赤:“我記得你說過,你願意告訴我芷君的下落了?你若現在就說,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說著,那力道頗大的手已從他胸口離開,再次移上了他的脖頸。

柳於陣剛從窒息中蘇醒,死的滋味一次又一次,仔細想想,要是在這裏犧牲也實在太不值得了。

“等等!”於陣喝止,連咳了好幾聲:“你該不是要對我那個吧?那個?”

燕王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忽然覺得好玩:“是,怎樣?不是,又怎樣?”

“你你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可是男人啊!”

“你既是男人,為何不繼續與我頂嘴,讓我一次掐死你了結了,豈不是如你所願?”

“我做嘛非要尋死啊?”

柳於陣話一出口,才發現那燕王神情變得冷漠凶煞。“不想尋死了?”

他是在套自己的話,可惡的燕王,自己真的小看他了。“我當然不尋死!你不是想得到芷君公主嗎?我現在對她沒有興趣了,幫你去找回來行不行?你放我出去,我給你找。”

“哦?”燕王勒住他的鎖鏈,英氣風發的俊臉再次對上他的麵頰:“你想得可真美,我若放你出去,怎知道你會不會跑到別國。以你的智慧,滅我大燕又有何難。柳於陣,我再提醒你一次。第一,馬上把芷君的下落告訴我,第二,別再跟我提離開的事。兩者若有一個沒能做到,你,和你的柳國,都沒有未來。”

柳於陣神色一凜,好個秦始皇,心理居然這麼扭曲。

見柳於陣表情為難的樣子,燕王心裏莫名的開心,他笑道:“今天我可以放過你,不追問芷君去向,但你要聽我的話。”

“……”柳於陣豎起眉毛,按耐住憤怒。

這時,一直在他身上婆娑的燕王,忽然吻住了他的唇,並不給於陣任何思考的時間,溫熱的舌頭突襲著他的牙齒,幾欲入口。青澀的反應讓燕王愈加起勁。

如此撩人的刺激,即便是柳於陣,也不禁被這股吸引攪得天旋地轉。

他從來沒有跟別人接吻過,第一次親吻竟然是跟男人,第二次居然還是男人!

雖然一個接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忍著忍著,幾個憤怒的符號卻很快占據了於陣的腦海,果然讓別人壓在身下很不爽啊!

“咚——”

他拽著燕王的衣領,狠狠將燕王推在床內側的牆壁上,一把敲碎方才月蘭擺放在旁邊的碗,破了個口子的碗口對準了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