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鎮不過是一個邊陲小鎮,物產也不是十分豐富,這兩個月來物價更是飛抬。即使有商人帶著貨物來了,他們也都高價出售,所以說能夠在這裏大吃大喝和死守多時的都是有錢人。
花冷止進了城沒有著急找落腳的地方,而是第一時間去了酒樓。一進去就去了二樓的平台,這裏可以看清整個酒樓,她坐的地方正對著大門。
她是怎麼知道這裏的狀況的呢?她的確早到了很多天,可是並沒有進城呀!司徒易一直看著花冷止,他滿心疑問,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跟著她真的可以看到三年前的真相嗎?
“你要這樣盯著我到什麼時候?”
“看透你的時候”司徒易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好像被她吸引了,他的視線根本離不開她,但這絕不是因為她絕世的美貌。
花冷止雙手拖著臉微笑著看著他,“那我是不是應該讓你永遠看不透,讓你永遠注視著我。”這句話是她的風流話,她時常對英俊的公子說,她生性風流也不知像了誰,絕不是她那一板一眼的娘親。
慕容彩在師父眼前晃了晃手,打斷了她的閑情雅致,“師父,他們來了……”
花冷止看了一眼門口,兩個風度翩翩的英俊少年說說笑笑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不少下人和護衛,“我們最後的成員到場了……”說完她帶上了麵紗。
兩個少年做到了一樓最好的位置上,其中年少的少年在喝酒之後不久開始腹痛,年長一些的少年非常擔心,“快,快去給我找一個大夫來。”
時間過去半個時辰,這裏明明是醫者雲集,卻在不斷升高的懸賞之下無人可以醫治。
把握好時機,花冷止緩緩走下樓,在慕容彩的開道下進入人群,蹲下把脈,然後拿出一顆藥丸。那場景就好像仙女下凡,在場的男子無不為之傾魂。
“這個服下便可……”
年長的少年問到,“如果有效我要如何報答姑娘?”
“到這鎮子裏最大的客棧來找蕭公子,我家公子自會和你說的……”花冷止示意樓上的司徒易,司徒易對著少年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就是蕭公子。這一切似乎都不是說給這位公子說的,花冷止故意說的大聲,似乎是為了告訴其他人,她即使美若天仙但是絕不是他們懷疑的人,她是一個冷漠的蕭公子的人。
她轉身離開酒樓,司徒易帶著楠楠緊跟其後,“為什麼不報你的名字?”
“在清鎮,我隻是你的家醫。”花冷止看向他,“怎麼?你不願意?”她慢慢靠近他,“還是你希望我不隻是你的家醫?!”說完挽住了他的手。
司徒易趕緊掙脫她的手,“請自重”沒想到她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胳膊,“不要!你提醒了我,我不要做家醫了,我要做你未過門的妻子。”
楠楠看到這個場景實在不能理解,“彩兒姐姐,鬼醫姐姐為什麼要這樣呢?”
“為了讓監視我們的耳目不懷疑我們的身份,這次我們如果以鬼醫的身份行動會很麻煩的。”彩兒一直自許最了解花冷止的人,可是這一次她也隻猜對了一半,這一次花冷止動了凡心,而且是動了很多年沒動的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