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翌日清晨。當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老材長便早早起床,在院子晨練。他練的一套動作極為緩慢的練體之術,剛中有柔,柔中帶剛。
聞聲而起的江山很快來到院子,有模有樣跟著老材長一起練。為此,他大大的博得老人的好感。
通過阿利雅的翻譯,江山昨晚就得知老材長是鄂,村民都稱呼他為鄂老。
當第一縷陽光酒向大地,村裏的獵人們背著弓弩鐵叉的武器三五結伴進山大獵去了。當他們從鄂老家門前過並熱情打招呼時,江山心下苦笑。
小白就在山中,方圓數十裏之內鳥盡獸絕。獵人們想進山打獵,恐怕連根鳥羽都獵不到。
江山稍一猶豫,便指手劃腳的表達出想要跟獵人們一起進山打獵的意圖。鄂老欣然同意,還嘰裏呱啦的囑咐村裏的晚輩獵人們多多照顧江山,一定要護他周全等。
山林裏除了偶起微飛吹出的沙沙聲,便是死一般的寂靜,就連蟲鳴也極難聽到。如此詭異的事情以往從未發生過,獵人們大感疑惑的同時也不免有些心慌。
“我先到前麵探路。”江山丟下一句話,以極快的速度向小白藏身之地飛掠而去,留下幾個獵人大呼小叫著追趕。江山也不管獵人們是否能聽懂自己的話,速度極快的山林中穿梭,不大一會就將獵人們遠遠拋在身後不見蹤影了。
“小白,你再躲遠點,躲越遠越好。村子裏有獵人上山,不要驚擾他們,可能的話你還得往這片山裏趕些獵物。”找到小白,江山不容分說的命令道。
小白嗚咽一聲領命而去,傾刻間消失在茫茫大山中。江山折身而返,很快與獵人們會回。
領頭的獵人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顯然是指責江山的冒失。江山一個勁的陪笑。
整個上午,獵人們一無所獲,全都垂頭喪氣的聚集到一起啃著自帶的幹糧。
下午情況逆轉,大批的獵物出現在他們麵前,山雞野兔獐子等應有盡有,還有個箭術高明的獵人打到兩頭麋鹿。
江山也沒有空手而回,大展身手活捉了兩頭高約一米左右的成年羚羊。
獵人歡聽喜地,滿載而歸,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掩飾不住的笑容,一路嘰裏呱啦的高談闊論著返回盤山村。
英雄們滿載而歸,村民們也跟著高興。鄂老當即拍板,搞個篝火晚會慶祝今天的豐收。
村民們載歌載舞,歡慶著。江山和阿利雅也被感染,臉上露出發自肺腑的笑容。阿利雅道:“淳樸的人們對幸福的渴望盡然如此簡單。”
江山點頭附和道:“真想在這裏生活一輩子,和你生兒育女過著與世無爭的幸福生活。”
“好啊!”阿利雅美眸含笑。可很快她又羞紅著臉,啐道:“死不要臉,誰要和你這個臭壞蛋生兒肓女。”
說著格格笑著跑開了,看的江山一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