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江山就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從來都不想要看到這樣子的結果,也從來都不想要在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空間搞如此的恐怖主義。
從前的時候,江山總認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但是如今看來也沒有什麼差別。這個世界上的人和事千千萬萬,即使是最親密的人,你也絕對操控不了他的一言一行,更不要說這些,隔肚皮的人心了。
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太年輕了,之前的想法如此,看來還真的是有些天真。
一切果真如江山所預料的那樣,第二天江山哪裏都沒有去,甚至連房間的門都沒有,踏出去一步。
就靜靜的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雨絲如注,一下一下的打在窗戶下的小水窪裏。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子,一切都難以讓自己如願,人總是會期望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漂泊的時候渴望安定,安定的時候又想要自由,不管怎樣,都難以達到自己心中與理想的狀態。
也許自己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吧。江山苦澀的笑了,靜靜地聽完了雨聲,聽完了遠處撫琴的悅耳。
江山看到了嗯,有幾個人急匆匆的撐著傘朝自己走來。那黑傘在這陰沉的天氣之中,卻顯得格外的紮眼。又像是一大坨難以洗幹淨的墨點落在了自己的心頭一般。
江山起身坐到了自己書桌的前麵,雙手交叉放在書桌上。已經做好了,要聽他們向自己長篇闊論的準備了。這時候,江山的嘴角微微的揚起,掛上了一抹令人不易察覺的詭異微笑。
“天神大人負責烏蘇拉大人命案的幾位捕頭都已經回來向您複命了。”外麵的聲音緩緩的從那隔著的門框傳了進來。
江山右手食指的關節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著。然後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你讓他們進來吧。”
那幾個人邁著沉重的步子,但是卻不發出一聲聲響的朝江山走了過來。他們全部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麵色沉重。
“你能怎麼了?一個個這個樣子吊喪啊,我這還在這好好的呢,你們就不能喜慶一點,高興一點。”江山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可以明顯的聽出來他的不滿。
那些人的心更是一沉,把頭低得更低了。都快要埋到麵前的地下去了。
“行了,你們也不用這個樣子了,都給我說說吧,你們的成果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也不用有任何的擔心,害怕或者隱瞞,該是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麼點兒小事兒,還不足以讓我有什麼情緒呢。”
其實江山說的這一番話,完全就是在逞強之前,他還做噩夢了呢。隻是在自己的下屬麵前,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軟弱罷了。
“好的,天神大人,我們已經把事件的始末我整理成文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