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自殺也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既然生活都已經往好的地方走了,按照我們正常人的理解的話,是絕對不會幹出自殺這件事情的。
同時我們也詢問了他和烏蘇拉的關係,大家都隻是說在烏蘇拉死前的時候,曾經在紅樓裏見過烏蘇拉的女兒,也就是阿裏珍兩次。
每一次兩個人離開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容,好像心情還很不錯的樣子,大家還都以為他們兩個人相處的融洽呢,是那種融洽的意思,天神大人你應該懂得。”
江山用手捂著嘴巴,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以緩解這種尷尬。“說重點就行了,這些有的沒的就不用說的那麼清楚了,那你們有沒有查到烏蘇拉的女兒對對,就是那個阿裏珍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怎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撲朔迷離的。”
“是自殺無疑在房間裏麵上吊而死的,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而且據說……”這個回信的人欲言又止,好像在猶豫著些什麼。
江山最討厭這樣子回話的人了江山皺起了眉頭“幹什麼這樣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說什麼呢,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我是不不能說的嗎?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是這樣子,要知道誰才是整個虛空之間裏最大的人什麼都不用擔心,隻要有我在,你們還怕別人會為難你們不成。”
這回信的人這才緩緩的開口,但是他那一雙手還是因為緊張,冒出了一層層細密的汗水,她的後背也是早已經都濕了。“我們還查到了一條線索,那就是我們之前盤點了啊,李珍在自殺之前,也就是在烏蘇拉死之前的一個月見過的所有人。”
“然後呢。”
江山緩緩的端起來了自己麵前白瓷的杯子,輕緩的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
“然後發現阿裏真自殺,之前最大的主顧就是哮天犬大人了,幾乎隔三差五,哮天犬大人都會去看他。
但是阿裏珍每次和哮天犬大人離開的時候,心情都非常的不好,聽到她的小姐妹說,常常會在哮天犬大人走了以後,在房間裏又哭又叫的雜東西。”
冰舞兒的心裏咯噔一下,江山又何嚐不是如此,怎麼查來查去事情的矛頭又對準了哮天犬,難道是有誰要故意陷害哮天犬吧?還是說哮天犬本人真的是很有問題的,要不然也不會說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他呀,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不過江山和冰舞兒都是見過了世麵的人,這樣子的心態變化怎麼又會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呢?早就在一瞬間就讓那種疑惑和驚訝消散而去了,在他們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來。隻在兩個人都是清清淡淡的模樣,就像是聽到隔壁家的豬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