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證詞都已經聽完了,該輪到審判官來詢問了。
審判官拖著長長的語調,眼皮低垂的看著被嚇到跪在地上的這個眼線然後緩緩的詢問著。“你剛剛說你曾經的主人和這個罪犯他倆合謀,那你可能拿得出什麼證據來,可不要在這裏空口無憑。你要知道作偽證是什麼樣的下場?”
審判官的聲音又陰又冷,而且還有一種字字誅心的力量。大家都知道作偽證是會被活剝皮的,而且淩遲處死就是要一刀一刀的,把身上的肉給刮下來,足足刮夠一千一百刀。
如果剮完一千一百刀還能夠活下來的話,則會把你放過,但是很少有人能夠承受住這樣的煎熬,在這樣的酷刑之下,是沒有人能夠逃脫的。
那個人頓時被嚇得都尿褲子了,在這寒冷的天氣裏,那冰水順著他的褲管往下流,周圍的一片都印濕了。
台下的人看不清楚,但是離他很近的審判官則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過了好一會兒,這個人終於開口了。他現在已經稍稍的平複了自己的心情了,就豁出去了吧,反正都已經到現在了,還有什麼可躲避的呢。
“回大人的話,小的拿不出證據。”
底下又是一片嘩然。
審判官皺著眉頭,拍了拍自己手中那黑色的墨石。“你說你拿不出證據來,你拿不出證據來,你在這裏說什麼,那豈不是誣告?我想你應該不用我再重複一遍,誣告誹謗和作為證都分別是什麼罪行了?”
但是緊接著這個眼線有繼續說道:“雖然說我拿不出證據來,但是我可是親眼見到卡哈裏沙大人和幕僚先生兩個人經常在隱蔽的地方商量著一些什麼大事,而且隻要我們一靠近的話,他們就會立刻把我們趕走。”
這番話就連底下的民眾都覺得再普通不過了!原本重要人物談事情就是不會讓別人打擾的,更何況他們這種下等的仆人。而且卡哈裏沙和幕僚之間肯定是有重要的機密要商議的,這沒有任何的問題啊。
“我知道大家肯定也會覺得再正常不過了,但是有一次我給他們倒水的時候,偶然聽到他們提到了什麼哈拉紮族的族人。還有曆史,還有平凡這幾個字眼。”而是聽的真真切切的,當時我的心中也非常的害怕,連忙放下了水壺,就離開了。
一直到幕僚先生被抓,我心中也放不下,這件事情一來我就是哈裏族的族人,我有責任也有義務維護整個族群的生活。不管我處於什麼樣的地位,我都為我事哈裏族的族人而自豪。
二來,我心中也很擔驚受怕,自從幕僚先生被抓以後,我一直都沒有睡好覺,我生怕自己會被殺人滅口。所以今天我站在這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也是為了讓自己能放下心中的這個沉重的負擔,我也希望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