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山也能察覺到,這女子沒有功力,如此詭異的一幕,讓他也有點詫異,但此刻明顯不宜多說什麼。
三人隨著寡婦進了屋子,看著沉默的寡婦,;老者不禁開口說道:“薛夫人,最近村裏發生的事兒你也應該聽到了,許多男子昏迷不醒。這二位上師是山上下來替我們尋找真相的,還望薛夫人多多配合。”
“哦?竟是二位上師?歡迎歡迎。”薛寡婦眉頭一挑,笑著相迎,眼裏沒有一絲做作,看的楚天舒以及江山不由一愣,他二人皆是修行之人,這察言觀色的本事絕對要高別人一籌,此刻他二人相信自己絕對沒有在薛寡婦身上看出一絲做作。
“嗬嗬,夫人客氣了。”楚天舒一拱拳笑著開口,隨即直奔主題:“不知夫人今日可曾發現什麼較為奇怪之人?”
“奇怪之人?這倒是沒有,我也一直不怎麼外出,要有些外人的話,鄒老應該比我清楚吧?”薛夫人嘴裏說著說著,便看向了老者。
江山雙眼微眯,直視著薛寡婦,在他心裏,這薛寡婦絕對有問題,“那不知薛夫人最近晚上都是在幹嘛呢?”
“晚上?上師此話何意?”薛寡婦聽著江山的話,眉頭一皺,看著江山的眼色漸漸有了一絲不悅,“難不成上師懷疑我晚上和別的男子有染!亦或者此次事件與我有關?!”
薛寡婦的話語分明已經帶上了一絲怒意,畢竟她是寡婦,被人問及晚上在幹嘛,這分明有些損名譽,由不得她不怒。
“薛夫人勿怪,我師弟有些性子直了,還望見諒。”楚天舒見此一拱拳,笑著開口解釋,給江山使了哥眼色,隨即便繼續和這薛寡婦聊了起來。
“那不知薛夫人,令夫當年是何病而故?”楚天舒眼中精光閃爍幾下,如此開口。
“我家夫君,當年經醫生診斷,乃是體虛陰寒而導致嗜睡,後來便再也沒有醒來。”薛寡婦目中閃過悲傷,猶豫了一下,再次補充,“夫君當年每每一到清晨,病情都會有所加重。”
“原來如此。”楚天舒看了眼江山,二人相互點頭,隨即再次聊了一會兒,楚天舒和江山便提出了告辭,老者帶著二人離開了薛寡婦家中,隨即在二人的要求下,老者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
“楚師兄,這薛寡婦以我感覺,她所言倒是真實,但不知為何,我內心就是有些感覺不大對勁。”看著老者走後。江山直接對著楚天舒開口說道。
“師弟,你的感覺我也有。嗯......”微微沉吟少許,楚天舒再次開口:“她的一切表情不似作假,話中也沒有什麼破綻,但她剛剛所言她夫君每每清晨便會病重,那麼,想來一切事情都是晚上發生,你我二人今晚便再次觀察觀察!”
江山微微沉吟,隨即便點了點頭,這薛寡婦實在是奇怪的很,今晚應該便會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