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帕福集團的董事長帕福巴羅夫。
要是隻是聽到羅果夫說出那兩個字,伊萬諾夫根本不需要理會。
可是帕福巴羅夫也是說出了那兩個字,身為帕福巴羅夫的秘書伊萬諾夫還真不能不理會,也不敢不理會。
“帕福先生。”
帕福巴羅夫朝伊萬諾夫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伊萬諾夫眨了眨眼,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指了指那還沒掛斷的電話跟帕福巴羅夫說道:“羅果夫打來的電話。”
帕福巴羅夫搖搖頭,示意他沒興趣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而是追問伊萬諾夫:“我問的是,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剛才說的那句話?
帕福巴羅夫的話讓伊萬諾夫更加迷糊了,手裏的電話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
這時,電話那頭的羅果夫聽到帕福巴羅夫的聲音,不由得大聲喊了起來:“帕福先生,帕福先生。”
誰知道,他不喊還好,他這一喊,帕福巴羅夫就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朝伊萬諾夫示意,讓他把電話給掛了。
伊萬諾夫這才敢把電話放下,硬著頭皮疑惑地問道:“帕福先生,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話。”
帕福讓他掛電話的舉動讓本來明白了的他又不明白了,不得不問清楚。
“我問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你說的是什麼。”帕福巴羅夫對伊萬諾夫有了些不滿,他都重複了兩遍了,這個秘書居然還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要不是念在伊萬諾夫跟在他身邊也是有些日子了,帕福巴羅夫早就當場把他解雇掉了。
伊萬諾夫也是察覺到帕福巴羅夫對他的不滿了,當即不敢再怠慢,急忙說道:“搞不定就是搞不定……”
伊萬諾夫回想著,好像他最後就是這樣跟羅果夫說的。
可是他才剛開了個頭就被帕福巴羅夫給打斷了:“不是這一句,是前一句。”
“前一句?”伊萬諾夫苦惱地撓了撓頭。
“嗯,快說!”帕福巴羅夫點點頭,神情卻有些不耐煩了。
伊娃諾夫隻好急忙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回道:“我管他什麼山海幫?”
誰知道帕福巴羅夫聽到這話,響指一打:“沒錯!就是這句,山海幫,就是山海幫!”
帕福巴羅夫笑了笑,終於是記起來了,他剛才隻是聽著耳熟,這時再聽到山海幫三個字,才終於是想起來了。
伊萬諾夫從來沒見過帕福巴羅夫如此興奮的模樣,平日裏,在公司內部也好,在公開場合也罷,帕福巴羅夫都給人相對嚴肅的印象。
而此時,帕福巴羅夫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孩子般,不對,應該是跟老朋友見麵才會有的表情。
難道……
“帕福先生,您聽說過山海幫?”伊萬諾夫微微躬身,望著帕福巴羅夫,試探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