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隻是笑笑,繼續聽曾二牛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過走得慢,應該沒走多久。突然,就聽到有人慘叫了一聲,好像挺遠的,但是俺肯定那是人在叫。”曾二牛一臉肯定地說道。
“哦?”江山沒有懷疑曾二牛的話,好奇地追問道:“那然後呢?”
曾二牛也沒賣關子,緊接著就回道:“然後俺就不敢動了啊!你想啊,這人叫得這麼淒慘,肯定就被野豬給拱翻了啊……”
暴熊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插話道:“得得,這些就不用說了,你主要說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麼。”
曾二牛被暴熊打斷了,也沒什麼情緒,應了一聲後,又說道:“接著我就聽到了一聲槍聲,這槍聲不像是俺們這些獵槍打出的。”
“這你都能聽出來?”暴熊將信將疑地問道。
“當然,你別小看俺,俺的耳朵靈著呢!”曾二牛還真是不怵暴熊,拍著胸脯,有些自豪地回道。
江山笑了笑,這個曾二牛倒是有點意思,說道:“好了,二牛,我信你,接著你又聽到了些什麼?”
曾二牛調整了下坐姿,回道:“接著我就發現我錯了。”
“你錯了?”江山聽得莫名其妙,感覺自己竟然是跟不上曾二牛的思維了,不明白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不過曾二牛很快就點點頭,接著說道:“嗯,我開頭以為那人是給野豬給拱翻了,後來一聽,原來不是,是黑瞎子給抓了。”
江山這才知道原來曾二牛說他錯了是這個意思,幹笑了兩聲。聽曾二牛這樣說,他聽到槍聲過後,聽到的就是黑瞎子的慘叫聲了。
暴熊等了一會兒,發現曾二牛沒說下去的意思了,不由得追問道:“接著呢?說下去啊?”
“沒了啊!”曾二牛莫名其妙地看著暴熊,顯然是在問暴熊都沒了還要他說什麼。
“對啊!那黑瞎子叫了好幾聲,然後就沒聲了,俺估計是被弄死了。”曾二牛點頭回暴熊道:“俺一聽不對勁,趕緊就溜了,之後就沒再敢去了。”
江山聽完後,眉頭不但沒有舒展開來,反而是皺成了一個“川”字,這事情聽起來實在是讓人覺得詭異之極。
要是根據曾二牛說的,那大霧裏麵肯定就有人的存在,要不然怎麼會有槍聲,總不至於連野豬都會打槍了吧!
江山想起了什麼,又是追問了一句,問道:“二牛,你一共聽到了幾聲槍聲?”
曾二牛撓頭想了一會兒,才回道:“應該有四五槍吧?”
“你確定不是獵槍的槍聲?”
“嗯,俺確定,俺打獵槍也有幾年了,能夠聽得出來,那絕對不是獵槍的聲音。”曾二牛拍胸脯打包票說道。
這個時候,暴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小黑打過來的,扭頭請示了江山一下,便是起身走到外麵去接聽起來。
江山知道,這電話一定是小黑打來,報告暴熊剛才讓他調查的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