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總共就給了薛少等人一分鍾時間,這剛才都浪費完了,因此薛少剛走過來,張小凡直接在薛少身上一腳,將薛少踢的倒飛出去。
“媽的,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啊!說好的一分鍾,竟然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小凡說著,又已經到薛少跟前,直接一把將薛少提起來,薛少手裏拿著一柄刀子,在周圍亂繞,真是想死的節奏。
“啪……”
張小凡將手送開,隻聽啪的一聲,薛少熱臉貼在地麵上,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逗的大家都哈哈大笑,一個個給這個小農民豎起大拇指。
這還不算完,隻見張小凡一腳踩在薛少的臉上,人家都說趁你病,要你命,張小凡這等實力,也這樣做,有點過了。
畢竟像他那樣的一個大人物,踩死一個小混混,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叫你的父母過來,今天要不給人家說個一二三,別想著我會放了你。”
薛少的那些手下看這情況,也嚇得不敢到張小凡跟前去,張小凡目光掃向江雪琪。
讓江雪琪給那個老板止血,救活那個老板,要不然時間耽擱久了,想救也救不活。
以江雪琪的能力,救活那個老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她是江湖上藥門的弟子,手裏有著很多的靈丹妙藥,不是一般的醫生能比的。
薛少也沒想到小農民這麼厲害,想反抗根本連機會都沒有,隻能給父母打電話。
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就敢下手這麼恨,這多半跟原生家庭有關係。
父母是什麼樣子的,就能交出什麼樣子的孩子,他倒要看看,出了這樣的事情。
薛少的父母還能說啥,總之今天這一幫黃毛,非送到治安團去教育不可。
過了一會兒時間,一輛大奔停在燒烤攤跟前,從上麵下來兩個,一個是薛少的母親。
另一個是薛少母親的朋友,跟薛少母親關係不正常,好像是做生意的大老板。
“小農民,你趕快將我兒子放開,你要多少錢,隨便說……”
薛少的母親剛說這句話,薛少父親騎著一輛自行車來了,看上去是一個很親民的好領導。
“你胡說什麼,兒子犯了錯誤,別人才出手教育的,你看你把兒子慣成啥了……”
薛少的父親顯然是知道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說道,結果話剛說完。
薛少的母親一巴掌扇在薛少的父親臉上,打的薛少的父親臉紅彤彤的。
“你給我住口,你一個月賺那麼點錢,養不起兒子,讓你把兒子給我,你還不,讓你跟我離婚,你也不。”
“現在兒子被欺負,你連屁都不敢放,你沒辦事,我朋友有本事,不就是錢嗎,要多少,讓他們隨便說,我朋友賠的起。”
這個賤女人說著,已經是挽住了朋友的胳膊,這是赤果果的打臉,那個男人能受得了。
說來薛少的父親也是夠窩囊的,自從當了上門女婿,就從來沒有讓人看的起過。
在外麵他是校長,在家裏,他經常受人欺負,以前女人跟朋友胡搞,還是偷偷摸摸的,現在都當著他的麵搞起來了,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