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彌勝皺了皺眉頭,“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巨烈進攻渠桑的計劃,再我哪裏能幫他們抵禦外敵?”
“當然不能光靠你或者渠桑的軍隊抵禦外敵!”韓信肯定地道,然後又指向地圖,“你們看,這渠桑北臨巨烈,西靠風嬰,東依鄂侖,南傍虛澤。除了南邊虛澤之外,其餘兩個大國都與巨烈接壤。如果有人在巨烈進攻渠桑之前,去這兩國遊,請求出兵相助,巨烈就會退兵。”
一旁彌義也聽得來了興致,剛才的氣也消了,不禁問道,“萬一兩國不出兵呢?再出兵未必是巨烈的對手啊!”
“渠桑一淪陷,巨烈扼守要地,到時候無論是風嬰還是鄂侖都會遭受兩麵威脅,遭殃的反而是他們自己,所以隻要一名能會道的客曉以利害就可以服他們出兵。”韓信回答。
“渠桑易守難攻,風嬰、鄂侖從兩麵協擊巨烈邊地,巨烈人就會害怕失去兩側土地,擔心受到夾擊而撤退!”彌勝終於恍然大悟,徹底明白過來。
“對!風嬰、鄂侖軍隊一定不能進入渠桑,否則會出問題!”韓信又補充道。
“我明白了!所謂知曉巨烈的進攻計劃不過是個幌子,隻要個模糊,渠桑國君早就考慮到這些威脅,一定就會相信!”彌勝高興地道。
韓信點了點頭,“對!對!隻要渠桑成功抵禦了巨烈的進攻,提出計謀之人的名聲就會迅傳播,到時候懼怕巨烈的南方諸國都會希望得到這樣一名謀士!”
聽到這裏,彌勝高興得差點抱住韓信!竟想起自己以前的宏偉誌向,‘我曾在父王麵前是那樣豪言壯語,不畏艱險,一定要去龍島山北追捕野獸!竟然因為這一路的淪落而丟失了信心。……無論行軍打仗,或是治國理政,不都是像這樣充滿曲折嗎?因為一點挫折就選擇逃避,而不思索如何應對,作為受人信賴、身負眾望的王室之後,我還怎麼麵對含恨死去的親人、同胞,將來還怎麼收複失地、振興彌君?想不到!想不到今日卻是三弟點醒了我!’。
突然,他低頭就向韓信行了一個大禮,拉起韓信雙手,顯得無比激動,道,“三弟,你真是才智過人!你身懷驚世絕技卻不顯露,具有輔國之才而為人謙虛!尤其今日聽君之言,頓如醍醐灌頂,勝似讀書十年。點撥大恩無以為報,他日勝若回國,一定要以弟為軍師,還望不要推脫!”
韓信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彌義卻又趕緊過來道歉,“是啊,三哥,隻有你這樣的人物才能救我族人!先前是我不好,弟魯莽,請兄長責罰!”
“我……我……你們?”韓信結結巴巴,不知該什麼,半擠出一句,“我們不是兄弟嗎?”
彌勝彌義兩人一愣,抬起頭來相互看著。是啊,他們三人不正是結拜兄弟麼。不是過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誓言麼?怎麼會互相猜疑,怎麼會拘泥起這些俗世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是!我們是兄弟嘛!”
前去南方的計劃已定,三人決定就選近日某時,擇機化裝前往渠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