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腳步逐漸遠去……
寂鳶在十二層樓上望著一行人,眼裏不知思考什麼……
這時,人群似乎覺察到那一抹向他們看的眼神,其中一個人回頭向上望了望。那冷漠的眼神在看到寂鳶的身影不禁愣了片刻,有絲毫的恍惚……
寂鳶看見那個眼神,也愣了愣,隨即立刻轉身閃進房內……
一群人走遠,待寂鳶回去看時,人已不見……
“葵姒是去哪?”寂鳶在室內坐下,向立在身旁的侍從問道。
“稟寂鳶祭司,葵姒祭司被城主請去了!”侍從回道。
“有葵姒的消息立馬稟報……”寂鳶眼眸深沉。
“是,”侍從欲言又止。
“說吧!”寂鳶輕聲道。
“葵姒祭司是被叫去預測未央雪蓮盛開的日期。”
“……知道了,下去吧!”寂鳶又一陣沉默。
“是……”侍從緩緩退下,身影隱沒在暗處……
葵姒跟著一群人來到一座巍峨的宮殿前,朝陽的光芒映射在琉璃瓦的宮殿上,煥彩紛呈。宮殿大概有三層樓高,頂層鑲著玉白色的琉璃瓦,奇異美麗。走進殿內,幾十級的台階而上,來到宮門前,兩旁擺放著兩頭威武的石獅,口中含著巨大的玉珠,栩栩如生,相映成趣。一群人在這停住了腳步,門兩旁的守衛走過來,向葵姒行禮。
“葵姒祭司,我們就到這了,”人群中的一個女祭司說道,“葵姒祭司,請您隨著守衛進門去見城主,刻不容緩。”
“知道了!”葵姒有些不滿那些對她指手畫腳的祭司們。
她好歹也是極具天賦的星祭司,十二歲就練法學到了星族第七級法術。而這些祭司們,法術最多也不過才七八級而已。十五歲練到星族祭法的哦第十級。和葵姒一樣,寂鳶也是一個奇才,十三歲時學會法族的幻零血祭,一舉震動未央城。十五歲練法至法族第十一級,至今難有人超越。現今成為鏡淵閣最年輕的法族管家。
“問你,剛剛那個男子是誰?”葵姒在跟著剩餘的幾行人行走時問道。
“祭司是指哪位?”旁邊的一個身穿白袍的女祭司小聲問道。
“那……”葵姒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遠去的那個背影,清俊削瘦的背影依然宛如謫仙。葵姒眼神閃過一抹異彩。
“哦,那是法族的祭夏祭司。”女祭司似是是看出葵姒的倉促,微微笑了笑,“祭夏祭司可是我們法族的傳奇啊!他是個孤兒,在對亦虢祭司敞開心扉,很少看見他笑。尤其是對女子,更是分外冷漠。誒!”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葵姒一聽她這麼說,心底便平衡了許多。剛剛對我很冷漠,原來不隻是對我啊!
“可寂鳶不也是你們族的傳奇麼?”葵姒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信息,便問了一句。
“是啊!我知道寂鳶祭司和您很要好。寂鳶祭司也是很了不起的一位祭司呢!幻靈血祭幾十年沒人學會啊,她居然在十三歲時突破了第三級,真是了不起!”女祭司一臉崇拜的說道,“不過,祭夏祭司的實力我們不知道,總之他的法術級別也很高,具體的因為他不常見人,其他的也都是道聽途說而已。他可以和寂鳶祭司相提並論,因為他也是我們法族管家之一。”
“聽起來你們都很崇拜寂鳶和祭夏啊!”葵姒心中有些嫉妒,但隻是不輕易表現出來,便說道。
“嗬嗬,是呢!不過您也很了不起!連我們法族都聽說過您的經曆呢!”女祭司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多了,本想討葵姒的高興,沒想到惹葵姒不高興了,於是連連誇獎葵姒。“您在十二歲時就……”
“好了好了,別羅嗦了!”葵姒不耐煩,轉身進了宮殿的內殿。
女祭司碰了一鼻子灰,隻好閉口不再作聲。心裏卻在想著:“葵姒祭司問起祭夏祭司,是不是對祭夏祭司有意思?不過,未央城的那麼多女子都覬覦著祭夏祭司的美色,難怪葵姒祭司會在意了!也是,這麼俊美呃的祭司,很少見了!”
……
葵姒來到了宮殿的內室,兩旁的人都退下了,隻剩葵姒一人。“葵姒祭司,進來吧!”一聲沉穩的男聲響起,下了葵姒一跳。她恍過神來,立馬意識到這是城主。於是她整了整衣裳,她緩緩走進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