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想讓我早些回去幫他。”單蕾對奇峰說出了父親的真實狀況,並將奇正要幫忙父親的公司搞融資的業務和盤托出。
奇峰聽後一直點頭,這個他就不能說什麼了,哥哥和別人合作投資公司的事他有所知道,或許哥哥能幫到單蕾的父親也說不定。
“你嫂子有過外遇?”單蕾小心試探的問,希望能夠找到症結,幫著奇正走出痛苦的糾結。
“有也是被哥哥多疑的性格給逼的,他性格多疑,希望他不要傷到你就好。”
他真誠的對單蕾一笑,單蕾躲開他的注視,心裏忐忑不安。
“這次嫂子回來是要和哥哥離婚的,我覺得他們拖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奇峰歎口氣,神色有些灰暗,“你不知道,我們家人的婚姻都不如意,包括我父母,別扭了一輩子,還不在一起,所以我有些害怕婚姻。”
單蕾驚疑的看著奇峰,後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搖著頭,很無奈。
“不說這些了,走,參加婚宴去。”
富商的婚宴就設在奇峰的酒店,一切如常的進行。
奇峰安排了一個房間給單蕾,讓她休息一會,他要去辦公室處理一些事情。
晚上五點半鍾,客人們陸續到了,大廳和院子裏滿是前來賀喜的人們。
奇正打來電話,問單蕾在哪裏,他有話和她說。單蕾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在奇峰的酒店,他又問了房間號,說一會兒過來。
他在高速路上飆車的莽撞還是讓單蕾心有餘悸,以後他可不能再如此瘋狂了,非常危險。
一刻鍾不到,奇正來了,滿臉倦怠,有些疲憊的樣子,進門就到沙發上坐下。
“累了?要不要喝點水?”單蕾關心的問他,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抓住單蕾遞杯子的手腕,順手一拉,單蕾驚叫一聲,坐倒在他的腿上,水從杯子裏濺出來一些,滴灑在她的腿上。
“你做什麼?”單蕾有些憤怒他的蠻橫。
他從背後將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放在旁邊的茶幾上。
“你跟奇峰談的怎樣?說了我們的事了嗎?”看來這是他最關心的話題,單蕾從茶幾上找到餐巾紙,忙低頭擦著腿上的水。
“還沒有。”單蕾試圖睜開他的手臂的掌握。
“為什麼沒說?你對他還有想法?”奇正很不滿,用手撫摸著她穿了絲襪的腿。
單蕾推開他的手,掙紮著要站起來,他把她擁的更緊了,嘴裏熱切的說:“我對你已經不能放手了,你是我的,我馬上啟程去國外的公司,快速處理掉一些事務,馬上回來,我已經同意和劉明菲離婚,我將全心操作你父親公司的業務,我要重新開始我的人生規劃,一切為了你,是你給我了新生的力量。我要拋棄我的所有過去,等一切成功,我就去找你父親,我要請他同意,把你嫁給我。”
他似乎已經胸有成竹,單蕾聽著他的內心剖白,很感動。但是父親會同意她嫁給他嗎?一個感情經曆如此曲折的男人?
“我父親肯定不會同意我和你交往,業務歸業務,感情歸感情。”單蕾小聲說,不敢去看奇正失望的臉。
奇正受傷的停在那裏,似乎很意外,陰雲慢慢爬上他的眼底,他鬆開了控製單蕾身體的手。
“我會證明給你父親看的,還有,你把奇峰給你的手機還回去,跟他說明你心裏隻有我。”
他的專橫的態度令單蕾再次吃驚,也再次激起單蕾的反感。
“這個跟你沒關係。”她抗拒的給他一個背影,起身站到窗口看著外麵慢慢暗淡下來的天空。
“你不說,就由我來代替你說。”他淡定的說,並且站起來。
“你要做什麼?你不能過多的幹涉我的生活。”單蕾忽地轉身,不滿的瞪視著他。
“愛情是自私的,你隻能選擇一個。”奇正不滿意她的反應,難道她的心思還在搖擺?
“你讓我選擇了嗎?”單蕾委屈的說,從認識奇正那天就是個錯誤,一錯再錯。
“你沒得選擇,如果我不出手,你父親就完了,你也將一無所有,這就是事實,隻有我能幫他。”他的無情的話語是真的,冷冷的,他抓住了父親的命脈,也抓住了單蕾的命脈。
或許她真的沒的選擇。
“我找機會跟他說,求你不要傷害他。”單蕾緩緩的說,她屈服了。
“我會給你好日子過的,相信我的愛。”他如釋重負,恢複了笑意融融。
單蕾卻高興不上來,感覺有一道繩索,緊緊的捆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