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就成為奇正的客人,讓夢妮有點受寵若驚。這些都來自她的老鄉單蕾。這個有錢的帥男人似乎對單蕾特別器重,特別珍愛,因為這些人的孩子都很寶貝,所以善待家庭教師,就是善待孩子。何況,單蕾有著夢一樣的青春麵孔,那個男人見了不會喜歡?
夢妮張揚的個性收斂了許多,隻喝了一小杯紅酒,一瓶啤酒。單蕾隻守著一杯紅酒發呆,本來喝酒就不是她的強項,好在今晚,他們兩人說話多,把單蕾冷在一邊。
後來看見他倆太投機,喝的酒也就多起來,夢妮也慢慢放得開了。單蕾單座無聊,不想加入他倆的話題,就起身離開座位,去外麵走廊拐角的窗口看海邊的夜景。
燈光玄幻處,迷情之夜。點點燈火,點點欲望,欲吞噬掉整個夜晚的黑暗。海邊的風濕濕的濕潤,夜晚潮氣更大,站了一會兒,單蕾就覺得胳膊粘糊糊的濕潤。
奇正走出了房間,他看見了靠在走廊窗邊獨自欣賞夜景的單蕾,回過頭對他輕輕一瞥。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心頭一緊,有些為她的落寞心疼。
他走近她,三分醉意,七分誠意,扶住她的肩頭,眼睛望到她心靈寂寞的深處:“你為什麼站在這裏?在想什麼?”
她驚慌的搖頭,努力擺脫他放在她肩上的手,“一會夢妮出來看見了。”她小聲說。
“看見又怎樣?你是我的。”
他放肆的扳過她的肩膀,讓她的臉麵對著他。她如慌亂的小兔,無處躲閃,卻還想掙紮。
她的掙紮此時在他迷亂的眼神裏,是那麼無助而可愛,越發激起他的欲望,他想擁有她,不讓她再有如此落寞讓人心疼的神情。不期然的,他將她擁進懷裏,用胳臂圈住她。她掙紮了一下,他擁的更緊。於是她放棄了,聽見了他急速的心跳聲,她歎息一聲,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部。
奇正欣喜的,用嘴巴吻住她的頭頂的黑發,嗅著發絲間絲絲的體香,沉醉其間。哦!這是他的小女人,無情的淡漠的小女人,此時她卻如此溫情,脈脈如一隻小貓,這是她嗎?他有些疑惑了,是自己喝多了?模糊了視線?還是混亂了感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清醒最好。
兩個人相擁而立,知道走廊有人走來,假裝咳嗽,單蕾才慌亂的掙開他,理著有些亂的頭發,向衛生間相反的方向走去。
奇正也走開,去了衛生間。
再次回到座位的他們,多了幾份默契。奇正為她夾菜,她不再推辭,默默接受。夢妮喝得很興奮,看不出他們兩個之間與之前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