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是你很奇怪!”單蕾直接就問他:“我是你什麼人?”
“你喝酒了吧?跟誰在一起啊?”奇峰豎起耳朵傾聽電話裏的聲音,隻有一個女生在唱歌,是沒有觀眾的清唱。他放心了,單蕾或許和她的女伴在一起。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喃喃的說,掛了電話。
居然沒有另外的話說,單蕾有些失望,此時她最想得到奇峰的好言安慰。
夢妮在唱歌的中途曾停了一會兒,聽單蕾說話,似乎沒有什麼愛情故事出現在電話裏,她繼續歌唱。
唱累了的時候,夢妮扔過一條毛毯給單蕾:“今晚你睡沙發吧,我們的合租者今天晚上回不來。明天你去買個床墊,那個床墊你願意湊合用也行。房租一個月六百,我們倆每人三百。”
單蕾有些為難,現在她囊中羞澀:“我過幾天再給好不?現在我沒有。”
“行,我們事先已預交過三個月的,以後一個月一交的。你拿來給我就行,別嫌姐們跟你要錢,我們也窮。”夢妮的手在空中揮舞,無聊的劃著圈。
“應該的。”單蕾老實的答應。
夢妮又唱歌了,故意拖長的聲音。
“你老板有情人沒?”她的思路忽然跳轉,問單蕾,咯咯的笑。
“不知道。”單蕾的心咚咚的跳,不知她看出來沒有。
“是個美男,喜歡他的女人肯定不少,又有錢。”夢妮出神的想著他的樣子:“他在哪裏?做什麼的?”
“他出國剛回來,我還不知道”。單蕾確實不知底細。
“那你怎麼說他是你的老板?”夢妮呼拉從床上坐起來,探出頭來問。
“我要去給他女兒當家庭教師。”單蕾隻好實話實說。
“哦!這倒不錯,近水樓台先得月,加油!”夢妮咯咯地笑,複又躺在床上。“如果你傍上了有錢人別瞞著,讓我也沾沾光。”
“他有老婆。”單蕾心灰意冷,給她兜底,不希望她對他也存什麼幻想。
“兩碼事,誰在乎他有老婆。”夢妮無所謂的態度讓單蕾很吃驚。
桌上的杯盤就那麼的擺在那裏,地上瓶子狼藉一片,東倒西歪。
單蕾站起來想要收拾桌子,頭暈,剛端走盤子,夢妮說:“不用收拾,明早理會”。單蕾不理她,將桌麵清理幹淨了,酒瓶收拾了。
單蕾就打開毛毯蜷縮在沙發上。
兩個人一夜好睡,中間居然沒醒。
夢妮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化妝,沒吃早餐就要去上班,臨走拿鑰匙給單蕾:“你去配一個鑰匙自己帶著方便。”她提著鞋子,坐在沙發上換,“我們的合租者今天就回來了,即使我來晚了,他有鑰匙,他上午到,我打電話告訴他。”
“我晚上等你下班後再搬過來。”單蕾去洗臉,不去接鑰匙。
“那好,你收拾一下啊,臨走帶上門就行。我趕點,要坐車,我要先去半點急事,走了啊”。風一樣刮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