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正鬱悶的轉身離開,母親的婚事他是知情的,這是母親第三次結婚了。母親是個漂亮的迷人的女人,是個有名氣的歌手。在國外兩年多,他早已找到了自己的母親,是那個海外富商贏得了母親的心。巧合之下,他先認識富商,而後他就見到了自己的母親。一切都有天意,冥冥之中他反抗了許久,拒絕任何母親派來講和尋找自己的人,最終還是自己主動走進母親的生活中。
他接納了富商的合作要求,但是從未大度的表示,他會接受母親的婚姻。母親也就心知肚明的過自己的生活,對這個性格孤僻的兒子不做任何評價。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去與不去,似乎母親都不會在意的。
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分明的對自己有好感,這從她迷戀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為什麼卻又拒絕跟他走近?如果昨天她不主動誘惑他,他會想起跟她發生點什麼嗎?她甚至連多餘的話也不想跟他多說,她想要什麼?她對奇正的身份價值絲毫也不留意嗎?她知道他身價幾何嗎?愛他的女人排成隊,她以為她是誰?如果不是她自己送上門,他才不會去注意她的。奇正有些憤憤不平,為自己。這個小丫頭!真不知好歹。
他去健身館活動去了,對奇峰的斷然阻止他和單蕾走近而感到憤憤不平。為什麼在主要問題上,讓步犧牲的那個人總是他?
七點半,早起的客人陸續到餐廳吃飯了,單蕾收拾好東西,準備吃完飯接著回去了。得到了夢妮的消息她很高興,至少有人可以說說話了。她計劃回去後就辭退工作,先去夢妮租的房子看看,以後有事可以去那兒找她。再就是工作的事。任良也發了個信息給她,問她找到錢包了嗎。客服早已送給她了,估計奇峰早已看到了錢包裏麵的寒酸了,無所謂,金錢還會再來的,她要靠自己的努力。
奇峰再次返回她的房間,隻說了一句奇怪的話:“離奇正遠點。”就走了,不加任何解釋。這讓單蕾在心裏犯了嘀咕,莫不是奇正對他說了什麼?他似乎知道點什麼了,也好,就不用單蕾絞盡腦汁和他說明此事了。
她想把奇峰的要求的家教工作先接下來,一個月後,她要回家看看,但是要找人幫自己了解一下家裏的情況。
蘇瓊今年也實習了,不知是在她哥哥的公司還是在她上學的城市?她羨慕蘇瓊的福氣,父母和哥哥都對她細心的嗬護,哪像自己飄搖在外,明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單蕾很鬱悶,在心裏虔誠的祈禱,隻要老天爺讓爸爸好好的活著,失去的東西都會慢慢找回來的。
邊走邊想,聽到電梯靠停的鈴聲,單蕾快走兩步,衝到前麵,其他幾個等候的人退後幾步讓位置給她站。客房服務員站在旁邊,按下按鍵,看電梯慢慢打開,對著客人微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這是上的。”她剛才走神了,沒看指示燈,大囧,退回來說:“我是下樓到餐廳去的。”
“那請你等下一班電梯。”服務員客氣的對她說。
這個時間到餐廳的人多,出去辦事的人多,可能碰上了有什麼大型展會,樓梯間,電梯間到處見背著包拉著皮箱的客人,在趕時間,電梯一直滿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