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一,黃漢特意宴請龍武水師把總以上級將佐,也算作是為他們大多數人送行,因為七後正是黃道吉日,龍武水師主力又要出發跑南洋。
施大瑄已經被重新任命為“釜山號”戰列艦船長。
他跟龍武水師有右都督加衘的總兵官黃勇、副將楊大成、參將沈憲宜、沈明、黃春生、遊擊將軍黃義、鄭芝龍、鄭芝虎、甘輝等等加上黃漢整二十人坐了一桌。
大圓桌的創意當然來自於黃漢,用不著開金手指,幾年前黃漢隻不過簡單介紹了構造原理,木匠就打製出了各種尺寸的圓桌,配上鐵匠打製的滾珠轉盤。
能夠旋轉的大圓桌用在了京師不夜城的飯店、酒樓好評如潮。
一眾長期出海的將領有共同語言,在酒桌上大談如何追擊西夷商船,繳獲西夷甲板大戰船,聽得鄭芝虎抓耳撓腮。
黃漢瞧著膀大腰圓的鄭芝虎比較順眼,端起酒杯示意敬酒,鄭芝虎見征虜大將軍敬酒忙不迭離開座位來到黃漢身邊連喝三杯,口中連:“不敢當。”
黃漢笑問道:“鄭將軍,施大瑄將軍調任‘釜山號’船長,‘遼陽號’現在缺一位好船長,不知你可否願意來龍武水師效力,擔任‘遼陽號’船長?”
這話一出口,笑鬧著喝酒的眾將都放下酒杯瞧著征虜大將軍和鄭芝虎,鄭芝虎心裏一萬個願意,可是他身不由己啊,連忙用求助的眼神瞟大哥鄭芝龍。
鄭芝龍見過遼陽號戰列艦,知道這樣的戰船是龍武水師的一級戰船,很明顯這是征虜大將軍意圖提攜鄭芝虎。
不管以後形勢如何發展,鄭芝虎能夠擔任“遼陽號”戰列艦的船長,肯定能夠學會不少龍武水師的戰法,也能夠熟悉龍武水師的一級戰船,何樂不為?
他連忙起身離座跪下磕頭道:“下官感謝大將軍提攜二弟!”
鄭芝虎見兄長跪下了,也撲通一聲跪下磕頭不已,口中道:“卑職謝大將軍恩典,從今往後願為大將軍效犬馬之勞!”
黃漢笑道:“禍兮福兮?此時還真不好!鄭將軍,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你恐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適應紅旗軍的規章製度。
本爵估摸著身邊沒有家丁就會讓你感到渾身不自在,哈哈!”
鄭芝虎表態道:“大將軍,卑職能夠適應任何軍紀。施大瑄將軍已經在龍武水師任職幾年,卑職看他身邊的將士們精神麵貌跟家丁也沒什麼區別啊!”
黃勇道:“是不是適應試試便知,大將軍,卑職八號去南洋之時會把‘遼陽號’編入第一戰鬥編隊。”
黃漢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叮囑二弟黃勇道:“龍武水師到達廣東海麵之時不要著急趕路,要特意去看看有沒有西夷甲板大戰船在向大明挑釁?
如果發現有西夷戰船攻打甚至於打下了虎門炮台,本爵命令龍武水師不許放跑了一艘西夷戰船,把敢於挑釁大明的西夷人全部緝捕或者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