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團:“勞駕問下真有那麼厲害?”
“豎子不足與謀!”禮部說。
皮皮團:“給你個機會……你在重複著教訓教訓我啊。”
……
別鬧啦!
這是歌壇的大事兒必須得慎重對待。
輔都藝術大學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帝音到底是帝音,這一點不得不服你。說實話,我們現在還在食堂召集了一大批學生看這檔節目呢,很多學生還在討論高音的唱法,一部分特別優秀的,我們認為能跟上國家隊的,還隻是討論高音低音處理的那麼圓潤,音階掌握的那麼收放自如的藝術能力,真的沒來得及考慮到這裏頭還包含進去多少種唱法,更沒考慮到這是我們新的演唱方式的一種預覽呢,低音說的很不錯,華語歌壇以後真的要開啟另一種新的演唱風格了。”
鄺友德:“使勁吹!”
“你他媽都要被淘汰了,你都快被華語歌壇的擁有較強戰鬥力的人消滅了,你還在這折騰?鄺友德,你知道什麼叫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行嗎?別在那酸氣滿腹的說這個吹那個捧了,這是……這他媽是一道悶雷,你不死,你幸運,可你不要在這陰陽怪氣,華語歌壇的一件大事,那是要盡快展開討論的,你阻撓不了,你不配阻撓,你是不是要想著被華語歌壇徹底拉黑啊?”南戲爆粗口,這真是被氣壞的,“你這種小人滿肚子也就知道什麼捧著誰踩著你,你也不看看……算了,拉黑了,以後南戲絕不跟鄺友德有任何往來,也不想被這種蠢豬影響了。”
鄺友德直接傻眼。
帝音跟著把鄺友德也拉黑了。
緊接著軍藝輔藝一擁而上集體把他拉黑了。
更讓他惱羞成怒的是,詞曲協會猶豫了半天也把他拉黑了給。
這……
你詞曲協會不是我的盟友嗎?
我們可是天然盟友啊!
詞曲協會又不是製杖啊,憑什麼跟你一條道兒走到黑呢?
景天後一句“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在逐漸降低的徘徊中消失了,吟唱卻嫋嫋不絕繞梁不去,半晌才徹底消散在演播廳。
“這首歌,多虧你沒拿到比賽中使用,真的,以前我是你的老師,現在你會的我已經不會了,沒辦法點評你們的探索,我隻能說一句,孩子,華語樂壇,交給你們了。”陶采站起來鼓掌,心悅誠服讚佩,“繼續前進吧,紅日初升,大道其光,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燈塔就可以關燈,可以關閉了。東方文明中,音樂是十分要緊的一部分。我們的東方文明應該用音樂的形勢,用我們的音樂的形勢,讓天下人聽我們的歌曲了!”
她給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送了四個字:“這場表演我隻有四個字送給你,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