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二十七章 相親相愛仨妖精(2 / 2)

詞曲協會裏外不是人。

女評論家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可是,可是他們的風格難道不都是這樣的嗎?千篇一律的開頭先鋪墊,後麵升華,最後把個人的想法提拔成行業的標準,這難道不是一種另外一種形式上的禁錮藝術的想象力嗎,如果大家有意見,可以在這和我辯論,我一沒有禁言二沒有不允許你說話,幹嘛陰陽怪氣。”女評論家怒道。

閆邀哉嗬嗬:“是是,你光讓關注了你的人辯論了哪還有禁言的必要啊。”

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嗎?

“我就沒有這麼玩。”仙兒跳上來。

女評論家放聲大哭了。

我一個評論家說了一句話,你們這般打擊我諷刺我你們還是心胸廣闊的藝術家嗎?

“沒事兒,我不是來和你掐架的,我隻是讓你安靜在那待著,我們家大妖精要唱歌了,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不許你胡說八道張嘴就抬杠,你有不聽的權力我有抽你不聽還自稱了解的義務,要不東番西海約個架先?”仙兒斥責道。

那女人當場就……

認真聽歌兒去了。

“還有一些人,你點讚這個的微博,轉發那個的微博,你連最起碼的規律都沒弄明白你當什麼明白人兒呢,任何藝術方式都跟寫文章一個道理,文似看山不喜平,音樂也一樣,一開始張著大嘴嗚哩哇啦一頓吹把啥都說破了,你以為你是閆邀哉老人,平鋪直敘也是一篇史詩?做人,老實點,一邊嫌棄平鋪直敘的頂級歌曲毫無美感可言,一邊質疑層層遞進如同錢塘秋潮的演繹方式又‘浪費了你家的一度電了’,你真要吝嗇你那一度電,你何不扔下手機,一怒之下幹脆自絕於網絡,還能博得個心如止水半死人的嘲諷,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你們今天要是在那張著嘴還是要胡說,你信不信那三個一起上,三個人共同演繹這一首歌,整天喊著這個唱得好應該當天王,那個rap真饒舌應該當天後,你以為鄺友德幾個電話打出去你們就可以活躍起來了?”仙兒火力全開一頓罵,“驚蟄早過去了,現在跑出來撒歡找捶,你不怕一個悶雷劈死你?一群蝲蝲蛄真當你是春天的信使,你以為磨盤大的一張臉就可以跟磨對抗了嗎?小心我們關家村生產隊的驢拖著春耕的磨從你臉上碾過去,明年驚蟄你家的大功率喇叭音響都對你無可奈何。”

這,你說這一家子罵人的話怎麼就一天一個新變化呢?

網友們都驚呆了啊。

天仙兒很少罵人,罵人也是因為把她老公給詆毀了。

可這次著新奇的罵人的話簡直就要趕上她那個罵人專業第一人的老公了都快,她到底是怎麼想到“蝲蝲蛄不是春天的信使”如此清奇的比喻的?

“難道蝲蝲蛄是春天的信使嗎?”仙兒追著問,“你說你就是想跟我學幾句罵人的話,你把你的狼子野心暴露出來。”

可是你為啥要招惹人啊,高高興興當你的仙兒不好嗎?

“那怪誰,這首歌的主題就是勇於鬥爭,尤其是我們這些伶人,那我這不是給我們家大妖精烘場呢麼,”仙兒道,“好了,建議大家仔細聽一下,嗯,她今天狀態不是特別好,估計是這首歌忽然被她理解通透了,我要提醒的是一些所謂的‘音樂專家’別盯著一種形式了,她能演繹七種,至少。”

哦?

真的嗎?

我不信!

你想嚇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