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那貨我把整個舞台吃下去。”現場觀眾都站起來了。
鏡頭裏有人揉搓著自己的胳膊。
還有人捂著自己的耳朵。
僅次於高原放歌的時候那首震古爍今的《無名》,這首歌在他手裏又玩出了新花樣兒。
“下次誰讓我再唱這首歌,麻煩給我請來一位世界級的搭檔。”吳老師二話沒說先放出狠話來。
這要是有人讓她也來這麼一首那就開玩笑了。
她是主攻自己的方向的,而且也不會也沒練過這麼囂張的演唱方式啊。
整個國家隊成員的微博都點亮了。
吳老師說的話咱們轉發一下沒問題吧?
那麼該如何評價這次的改編?
“天河倒懸是肯定的,但問題是這小子這麼一搞,以後我們還怎麼唱這首歌啊,典型的他一唱就完全成為他的歌曲了,別人敢唱那你就別怪觀眾拿去和今天的表演對比。”楊老師感歎道,“不得不說,現在的年輕人是真的會玩,這麼著,我也得跟上時代的潮流,回頭也常個rap。”
別。
您老一rap那幫說唱歌手不得嚇死啊。
《小河淌水》來到最後的收尾部分。
觀眾卻看到,評委們比剛才更謹慎了。
為啥呀?
“這首歌難點不在高音部分,而在於最後低音部分的處理,這麼說可能大家就明白了,比如《無名》這首曲子,現在許多世界級音樂家也在模仿,也的確有不少高音甚至所謂的海豚音歌唱家試著改編並演繹了這首曲子,那你們看一下,高音部分許多人處理的引起了多少人的讚歎:‘像,有八分像了!’可低音部分的處理,尤其最後那段仿佛母親的手和父親的愛撫摸著受傷的孩子的唱段,到現在有幾個世界級歌唱家敢模仿,有幾個音樂家敢改編,有幾個實力派歌手敢唱到呢?如果說高音部分的處理是大師級別的,那麼低音部分處理到《無名》那個層次,那就是一代宗師了。隻不過小關太年輕了,暫時還沒有獲得那麼多的讚譽,嗯,這個處理,比我強。”國家隊老牌海妖集體出沒,一位中生代世界級歌唱家讚歎,肯定道,“我一個女人也處理不出那種高音部分,低音部分回頭我試一下。”
“好了,你不用在比賽了,真的,虐菜沒意思。”陶采直接脫下高跟鞋拍了桌子,“就憑你最後這一段低音部分的處理能力,你來,你在這當評委,我去打比賽。”
怎麼啦?
陶采氣憤道:“這裏是現場,沒後期處理,可是咱聽一下那段低音部分的循環,你嗓子裏裝了一台功放和收音器這也就算了可你鼻子裏還裝了一套算咋回事?別叫我評委,我評委我也不會啊,我教過的書裏頭也沒有這樣的啊。”
關蔭很不願意。
“你給老娘滾下去!”陶采抄起兩隻高跟鞋往桌子上拍,“你再上台參加比賽,你信不信老娘把高跟鞋拍進自己的腦子裏?你滾蛋!”
可是不行啊,我還有話要說呢。
啥?
“節目原本就確定了最後的決賽,我們幾個不參與。”關蔭撓頭道,“但是為了時間……”
靠!
台上台下集體造反,全體觀眾回頭第一件事就是找能拿的起來的武器。
我打死自己嚇唬你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