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血淚!
看見這一幕,老住持一下子跌落在地上,眼中滿是駭然。
怎麼會這樣?
這是昭示著佛門一道將要遭受毀滅性的血腥打擊啊!
強忍住內心的驚懼,他踉蹌著回到禪房,緊急召集了在寺當中的所有羅漢。
......
開闊的山門麵前,流水席仍舊在熱火朝天的開著,但是其中的一桌已然是沒有了什麼胃口。
慶祝死人的流水席,誰還吃的下?
看著場麵有些僵持,商人模樣的中年人連忙活躍氣氛:“哎呀,大家管他是什麼宴席呢,咱們吃咱們的唄,更何況方丈說了,那人乃是可怕的大魔,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咱們吃了這席啊,那可是功德無量呢。”
說完,他朝著桌子上的一個年輕人道:“小哥,我看你是大學生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聞言,年輕人淡淡一笑:“隻要不怕被那人尋來報仇,就算是擺一年的流水席,那又如何?”
眾人麵色又是一變,還有報複?
不會牽扯到自己吧。
商人更是無語,心道這個年輕人說的都是什麼玩意,不是讓他排解一下大家嗎?隻能訕笑道:“咱們吃咱們的,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年輕人笑了笑沒有在說話,隻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陰冷的神色。
佛門啊佛門,你盛世開山斂財,亂世閉門保命,甚至是吸取民眾香火,這些都可以算了...
可是,因為我“死”而連開三十天的流水席,還大肆宣揚我道家修為妖魔,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嗎?
迎著落日的餘暉。
年輕人離席,一步一步的踏上了靈山寺的山門,拉動了寺門上的銅環。
.....
“該死,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嗎?!”
次日一大早,位於京都南郊的宅院當中,一位身穿湖錦長袍的中年人怒吼一聲,聲音仿佛要穿破房頂。他的身邊無數身穿華服的老者彙聚一堂,全部都是麵色陰沉。
一夜之間,還在辦流水席的靈山寺全部身亡,老住持的屍體甚至擺放在掛在了佛祖金身的房梁上麵。
這可是他們馬上要接收的京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如何不怒?
而且那老住持可是有著小自在的境界,堪稱是修士當中的金丹後期了,就這樣被人直接捏死,頭顱上甚至還有一個巨大的窟窿。
這個人到底是誰?
更讓他們驚慌的是,十幾個家族全力搜查之下,竟然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仿佛根本沒有這個人一般。
“江家主,靈山寺這短時間一直封鎖寺廟,監控什麼的都關閉了,再加上無差別的流水席,魚龍混雜,想要找到那個人呢,怕是有些困難啊。”
一位身穿青衣的修士頭也不敢抬,朝著江山咬牙道:“不過...我們也並不是沒有線索。”
“說!”江山悶哼一聲。
“據出事當天的人說,有一個年輕人參與了流水席,然後說是想進去上一炷香,就敲門進入了寺廟,後來...後來就出現了這次的事件。”
“年輕人?”
江山胸中的怒火已經徹底隱藏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你是說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能殺死金丹後期的靈山寺主持嗎?!”
“老江,先別生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一位家族長老低聲道:日本現在千刀流派,以及陰陽家族的年輕人,已經是號稱絕代天驕了,若是他們出手,也並非沒有可能。”
江山冷哼一聲,臉色倒是好看了不少,隻要不是華夏人,那就好辦。
可是就在眾人準備商量著如何找到這個人的時候,忽然角落裏一位獨臂老者開口了。
“會不會...是李鋒回來了?”
此言一出,全場的氣氛都是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