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在飛機上到底是個什麼心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我一路上都在擔心著,我多希望怨濺是在騙我,而湯莉根本就沒有事情,也沒有中那個附靈降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飛機終於停在了景州市的機場,這個時候我打上了一輛車,告訴出租車司機讓他去我的家,這個時候我不停地給湯莉打著電話,可是湯莉卻根本沒有接。
出租車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回到了我的家,等我推開門的一瞬間我才發現,湯莉倒在我的麵前,而這個時候,我卻再也忍不住了,我嚎啕大哭起來,難過的快要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剛剛可以接受肖美的死訊可以開始新的生活湯莉就離開了?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對我那麼不公平,我感歎著上天的不公,也感歎著自己的一生。
我這時候看著湯莉的魂魄慢慢出竅,可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湯莉的靈魂也跟肖美的靈魂一樣,剛剛出竅就被撕碎成了虛無,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一件事,湯莉的靈魂根本不是怨濺給撕碎的,真凶另有其人。
可這個時候我也根本顧不上什麼了,我的心裏無比的難過,也無比的折磨,我不想再管其他的一切了,我抱著湯莉的屍體哭了好久好久,想起來前一天還在我身邊的湯莉我突然感覺我的天都塌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世界都黑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大概是折磨吧,大概也是一道傷口,我甚至都感覺是我害死了湯莉,湯莉再也回不來了。
這個時候我什麼也不想管了,我慢慢的把湯莉放下,給伏欣青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伏欣青我現在的情況,讓她來一下,等著伏欣青過來了以後我告訴伏欣青我有點事情要做,讓伏欣青先把湯莉這個問題解決。
伏欣青答應了我,告訴我讓我不要衝動,可現在的我是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我坐上了來時的那輛出租車,讓出租車司機開車帶我去景州機場,到了機場之後我買了一張趕往曼穀的機票。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做,我隻是想殺幹淨這個組織裏所有的降頭師,我要讓所有用降頭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他們給湯莉陪葬,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管,我隻是想殺人。
我憤恨這個世界,我憤恨所有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好人總是要被欺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一生為什麼那麼坎坷,我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我也不想知道,先這樣吧,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給湯莉報仇。
很快我就坐上了飛往曼穀的飛機,我在飛機上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我突然想到了肖美,又突然想到了湯莉,或許我是應該給她們報仇了,我薛陵錯的太多了。
不知道飛了多久我又一次來到了曼穀的機場,這一次我什麼也沒有做,隻是把我的手機遞給了一個出租車司機,讓出租車司機帶我去降頭師的大本營,讓他拉我過去。
出租車司機一路飛馳著,而我也一句話沒有說,可能是出租車司機感覺到了我的殺氣吧,沒有開口,也沒有打斷我,等到了地方,我才遞給了出租車司機一張通紅的百元大鈔,然後下了車。
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我慢慢的走到了這些掛著降頭師牌子的出租屋門口,拿出了幾張天火咒,我這時候挨個門口敲門,把這些降頭師都給叫了出來。
這個時候那些降頭師也都出來了,看著我站在原地都十分的氣憤,可能是大晚上在睡覺就被我吵醒了所以有些不開心吧,可是這時候的我再也沒有容忍,我動了,速度很快。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速度可以那麼快,甚至突破了人類的極限,我用那把短刀結果了兩三個降頭師之後這幾個降頭師才意識到了不對,四散逃離著,沒有下降頭的降頭師根本就不如一個普通人。
我這個時候跟在這群降頭師的後麵不停地追著,不停地殺著,死吧,死吧,我要殺光所有傷害過湯莉跟肖美的降頭師,你們不是喜歡折磨人嗎?這一次我要讓你們試試千刀萬剮的滋味!
我用我的那把短刀不停地割著喉,不停地殺著眼前的降頭師,這些降頭師也是特別的害怕,我感覺我現在可能像是一個戰神,除了無盡的殺意,什麼都已經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到底殺了多少人,我隻記得那天晚上曼穀的街頭上都是血,整條路都是鮮血染紅了,我殺幹淨了所有降頭師組織裏的降頭師之後就扔出了幾張天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