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人就在這邊,我傍晚看見的找了好久才看見她在這邊,絕對的姿色。”一個圓滑的聲音傳來。
聽聞此話,胡說不經想到了前麵的那個女人,難不成是她引來的。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那女人確實已經越過了樹頂,來到了他所在的樹梢上,一把落下抓住了他的胳膊直接將他拎上了樹。
要不是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意,我說早就一閃而過了,現在想來,估計對方是想要救他。
“別出聲!”
她雖然說了這句話,但是手還是,捂住了胡說的嘴,還在生怕胡說會嚇得叫出來。
我說點了點頭,明白對方的好意,此時的姿勢有些難受,他的後背緊貼著這女人的身前,這女人那一個胳膊還攬在他的脖子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的。
樹下火光遊離,隻聽那圓滑的聲音的疑惑道:“誒!不是啊!一個時辰前她還在這兒呢,我老遠就看見她,隻是不想驚動她,我甚至都沒靠太近了。”
這下子胡說才知道對方原來是要抓他呀,這樣的自己的臉長這麼漂亮,還是個錯呢。
不解決胡說的蛋有點隱隱作痛,他真想衝下麵吼一句“老子是男人!”
可是一隻手死死的捂著他的嘴,就差堵住他的鼻子呢,他是想喊也喊不出聲。
“哎,我說你是不是膽肥了在耍我,這大半夜的,哥幾個跟你過來撞鬼呢?”一個粗獷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誒……頭,不是啊,我是真真在這看見她的,難不成她發現我早跑了?”圓滑的聲音接著傳來。
“看這裏還有燃燒的炭火,看著熄滅的也有一個時辰呢。”另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毯子還有點熱,應該沒跑遠搜一搜。”
“嗯,好吧,而且好長時間沒有遇到像樣的妞呢,抓到她不等天亮我們就開葷吧。”
這些話聽得胡說一陣惡寒,恨不得現在就下去一個一個的當場踹死。
當聲音遠去後,深厚的女人方才將手給拿開,胡說重重的的喘了口氣。
“你倒是好膽色,臉不白心不快跳,難怪敢一個人大晚上睡這樹下。”女人道。
胡說轉身,這才在黑暗中,看清了她的樣貌,她長得中規中矩,並不算多麼漂亮,是一種很樸實的美。
長發束起,麵容樸素,一身白色的俠客裝,腰間佩戴白色彎刀,還披著一件白袍。
這白袍胡說是認識的,正派聯盟的人,是跟白子白豈一類的人。
“我本來就是想我說想上樹的,哎呦,卻沒想到這幫家夥居然是想來抓我,幸好沒落到他們的手上,不然哪還有命在呀。”胡說突然裝作有些後怕。
“沒命?”白袍女有些奇怪,小胡說這種紫色的人,被抓去也不至於沒命吧。
“在下青衣胡說,多謝。”胡說戲曲裏的禮數行了一禮。
“青衣?你是男人?”白袍女聞言一愣,有些驚訝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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