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黑袍人死死的盯著胡說,一字一頓,語氣還有些憤怒,顯然是感覺自己被戲耍了。
“我是說我才是這把劍的主人這把劍隻認我一個人。”胡說將冰劍扔了出去,但是隨後伸手一招,沒有任何的靈力釋放,那把劍全自動的飛回來胡說的手中。
“不管是什麼殺了你,他就是我的了!”黑袍人冰冷的說道,到了此刻,他也不再收斂實力了,她的氣氣狂暴起來,兩道如同太陽的光球浮現在他的身後,個個散發出強大的高溫。
同時純白之劍握在手中,其上燃起了純白之焰,另一隻手中握著古樸長劍,長劍周圍也是扭曲,一股死寂的能量盤旋。
“唉,終於要出全力了。”胡說歎了口氣,他將拳頭抬起到自己的眼前,手心中有一顆乳白色的靈石,真給他的體內不斷的輸送靈力。
“用的總比吸收的快十倍,真是沒辦法了。”胡說心歎了口氣,將靈石收了起來,緩緩的將冰劍抬了起來,改為雙手握劍,極寒的寒氣狂湧而出,冰藍色的能量如同火焰一般燃燒在劍身之上。
“看來是鬥不過你呢,但是至少……”
話音一落,胡說的身影猶如劃過天際的流星,席卷的狂風霎那間穿過黑袍人,然後在黑袍人身後不遠處停下。
一道冰藍色的長痕浮現於胡說所過之處,刺目耀眼久久不能消散,仿佛他所過之處的空間都被凍住。
而黑袍人便在這條長長的中間,燃燒在純白之劍上的火焰,漸漸熄滅,鮮血至純白之劍滴落,而他的左腹以有一道兩寸之長的傷口,傷口被冰覆蓋並沒有流出血那黑袍人卻是不敢動彈。
到的此刻還在觀察這裏的江湖武林之人所剩寥寥無幾,他們都很好奇神仙打架究竟是何等的壯觀。
今日一看,竟是如此的超乎常理,那等能量實質化,是他們那些內力無法比擬的。
“究竟是誰贏了?”有人問道。
“我看是那個使用冰劍的人贏了吧?”有人說道。
“誰贏了?”林蘿衝旁邊的一末問道。
一末搖搖頭:“不好說,但是我能感覺到那黑袍人比他強,那黑袍人一直都沒有出全力,在這出全力的時刻,他拚命一搏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如果沒有成功,我也會宰了那個混蛋的!”林蘿抓緊了手中的牙關緊咬。
寂靜的月色下,皇宮之巔上,瘡痍的金瓦上,胡說的的身形緩緩半跪了下來。
一滴滴鮮血從黑袍下的嘴中流出,他白皙的雙手,捂著左肋下,那你的衣服撕開了一道大裂口,一道巨大的傷口緩緩的裂開,鮮血幾乎是狂湧了出來。
“真的好痛!”胡說咬著牙,瘋狂的咬牙,狂忍著這股他有生以來嚐到的最為強大的疼痛。
他將冰劍插在麵前地麵的金磚內,雙手握著劍,死死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粗重的喘著氣,鮮血被誰的氣息噴出,讓人看了心驚膽顫。
“他終究還是輸了。”一末歎口氣,打算運起輕功飛躍到胡說身旁。
“等等,那家夥雖然站著卻到現在都沒動,不覺得奇怪嗎?”林蘿出言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