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柳芽梢,尖尖鵝黃草。
桃李俏含苞,絲絲春雨澆。
嫩筍鑽出土,燕泥壘新巢。
旭日又東升,喜聞春來早。
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正如現在的我,也在新生。坐在梳妝台前,銅鏡中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好象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年齡,當然了現在的我也不是很老了。
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站起身來,旋轉了幾圈,跳了幾個如火純青的性感妖嬈舞步。恩,點點頭,滿意的傾城一笑。
一瞬間看見桌上多了一片白色的紙片,黑色俊秀的正楷躍然紙上: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我與你不期而遇
在我沉思的那一刻
你的妖嬈似水
悄悄抖落了我手中的寒劍;
整個世界
有如蝶起舞
你清澈的銅眸朦朧了我的雙眼
似水的柔情湛藍了我的心境......
可是
我卻無法把你帶走
像帶一抹流雲
我隻能徜徉在文字裏
凝視你的足跡
是他嗎?如仙般的男子,是上官逸燃。我狂奔出門,想喊上--官--逸--燃。
可剛跨出門檻,身子慣性向前衝,疼得我鼻子都歪了。哪知道這麼巧,就碰到了該死的如墨軒。疼得我直喊“疼死了”。
“撞疼了吧,幹嗎急匆匆的,想我了”我一驚,沒好氣地瞪著他,“你。。。”還沒說完,一雙摯熱的紅唇已經覆上了,趁我說話之際已經成功傾入攝取著,我拚命的推開他,他無動於衷,慢慢的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隻想呼吸點新鮮空氣,他也發現了我的不適,放開了我。我如獲釋般努力的吸收氧氣。
“看來嬈兒還需鍛煉鍛煉啊,嗬嗬。”可能是剛才心急想跑出去見見燃吧,本來心跳加速在加他一撞接下來又莫名其妙的被他奪取長時間的氧氣,臉已經紅得不能見人了。
豈有此理,占了便宜不說,還居然這樣損我,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他,誰知道他看著我看得入迷了,一幅陶醉其中的樣子,一會兒嘴角上揚,笑意中的溫柔讓人無法抗拒,我一時竟然看得入神了,突然他的手指在我唇上撫摸著,“隻許愛著我”我下意識推開他,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被他迷住,我應該詛咒他才對呀。
“如墨軒,你少臭美了,我才不會。”對要堅守陣地,也是這樣的說服著自己的吧。
可我看見他眼底閃了一下失落,不會吧他竟然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失落了,他不是喜歡用強的嗎,隻要想得到就會去得到嗎?不過很快恢複了他的原狀,還是霸道以往的“是嗎,那我到要看看是誰有膽敢要你,。”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除了你我還不嫁了,不成”心裏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
看了一眼這討厭的人,準備轉身就走,“嬈兒,”一聲輕輕地呼喚溫柔備至,不經意間我還以為是錯覺,他也能如此的溫柔。讓我溫柔地我想走,隻想沉淪下去。但是不知道如何我告訴自己不能被他控製我要走,可腿就是不爭氣地走不動,就好象這副身體不是我的。被他從背後攔腰抱著,真的很溫暖很馨。
難怪嬈兒難逃他的魔掌,如墨軒有著俊秀精致的臉勾人心魂、攝人心魄,有著男人最引以自豪的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更重要的是知道何時用他那至命的溫柔撲獲你,讓你毫無能力反抗,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要求,在那一刻,你真的隻有接受的能力了。
我真的沉淪了,他報得更緊了,感覺有點不適,才驚醒上官逸燃的信還在手袖裏,那上官逸燃呢,在周圍嗎?他暗傷的眼神,想起有點不舒服?不禁搖搖頭。
軒懲罰我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根,"又在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