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高層,燈光輝煌的大廳裏,顧依婷嗤之以鼻。那滿身肌肉的男人此時正躺在地上,臉青鼻腫,身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痕,狼狽不堪。
顧依婷做出了一個狂妄到不可思議的動作,她抬起腳,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肩膀上,不屑地看著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冷笑:“擋夜冰者,隻有死!”她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卻能攝透人心。
男人打了個寒顫,顫動著身軀,絲毫沒有之前的自大,乞求道:“小祖宗,哦,不,神,放了我!我就給您做牛做馬!”顧依婷笑了,“做牛做馬?據說馬和牛都是命短呢!何況它們的生或死都是主子來決定……”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你說要給我做牛做馬?你,還不夠格!”顧依婷加大了腳部的勁,空氣中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男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懼,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已經被顧依婷踩斷了靜脈。
顧依婷踢開地上還帶著體溫的屍體,甩了甩腿,轉身走出房間。很快發現了牆上那兩個瀟灑的大字。對於這早已爛熟於心的筆跡,顧依婷隻是覺得一陣恍惚。
“保重……”冰還是沒有等我……顧依婷喃喃著,眸中閃過一道失落的情愫,卻很快消失不見,仿佛剛才那一幕就是一場幻覺。
車內。
夜冰慵懶地倚靠在真皮軟椅上,她使勁克製著體內的那團熱火,即便身邊有著他。北辰絕墨默然地凝視著遠方,良久,他轉過臉,盯著夜冰,像是要把她看穿。夜冰同樣直視著他,眼中沒有任何情愫,空洞到,就像壓根沒被下藥。
北辰絕墨挑了挑眉,湊近了夜冰的臉龐,開口道:“女人,需要我嗎?”他的語氣中帶著玩味,還有……嘲諷。
夜冰依舊不動聲色地盯著他,就像個……木偶娃娃。許久,她憋出一句話:“你太老了。”北辰絕墨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抬抬臉,挺直身板,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不再理會夜冰。
路旁的燈光灑在他的臉龐上,透露著別樣的美。這樣的男人,果真是撩妹高手,陷入這愛情中的女人,恐怕都是把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
毒素在夜冰體內瘋狂地撞擊著,侵蝕著她的理智。夜冰白皙的手死死地抓住了真皮門把,硬生生地摳出了幾個洞,她咬緊嘴唇,不讓呻吟跑出口,口中頓時彌漫著鮮血的味道。
這一切全被北辰絕墨收入眼底,能將這真皮車門把摳出印痕來的,絕對不是一般人,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北辰絕墨狹長的眸子裏帶著猜忌的光芒,這藥可不是一般的春藥,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她,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