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亞芳,詹雅是打心底裏尊敬的,她就像是自己的媽媽一樣疼愛著自己。
她感動的說,“謝謝爸媽!”
說了一會話,蘇亞芳和裴霍庭就先離開了。
他們走後,裴晟銘攔腰把她抱在懷中,下巴壓在她的腦袋上,“怎麼突然改口了?”
詹雅沒反應過來他的話,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一直叫我爸裴總麼?”
“我是你老婆,這麼叫不是太生疏了麼?”
“恩。”裴晟銘若有所思的點頭,“挺好!”
“什麼挺好?”詹雅不解的看著他。
裴晟銘靠在她的耳邊,牙齒摩擦著她的耳垂,“看你這麼習慣裴夫人的身份,挺好!”
詹雅臉色一紅,嬌嗔的瞪著他,“別自戀了,我可沒有適應!”
裴晟銘臉色一沉,深邃的眼眸裏帶著一絲怒氣,“你不想嫁我?”
“我嫁不嫁你,你在乎麼?”清透的眸子認真的盯著他的臉,詹雅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不一樣的情緒。
“我當然在乎,你是唯一的裴夫人。”頓了頓,從身後環繞著她的腰肢,他用盡可能柔軟的語氣說,“怎麼了?看你心情不是太好?”
“沒什麼,我以為你並不想娶我。”
詹雅不想說,她的心其實有那麼一點的不是滋味,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青春,無非就是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而二十五歲到三十歲,是另外一段美好的開始。
過了三十,兩個人多少會進入感情的空白期。
而現在的她,正屬於二十五到三十歲這個階段,她希望穿著最美的婚紗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但也很想像所有女人一樣,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別開生麵的求婚,她想要這樣的浪漫,卻不會說出來。
她從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既然他沒有這個意識,她又何苦要求呢?
濃眉緊皺,裴晟銘轉告她的身體,緊張的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他怎麼可能不想娶她?她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不娶她娶誰?
詹雅苦笑著從他懷中抽出身,“我沒想什麼,好了,你快去公司吧,我要去午休了。”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詹雅已經轉身上樓了。
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很久,裴晟銘眼瞼微斂,黯然離開。
她今天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回來的時候她都還好好的,他父母提起要讓他們辦婚禮,她也都是高興的,怎麼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她就變得這麼傷感?
站在院中看了眼他們的房間,微微歎氣。
一陣鈴聲打斷他的沉思,接起電話後臉色變了變,濃眉緊緊皺在一起,他停頓了十幾秒,才說,“我過來接你!”
掛斷電話,他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很久,又抬頭看向樓上,冷硬的心在這一個顯得淩亂起來。
她回來了,他又該如何麵對?
去往機場的路上,裴晟銘的心沒有一刻是平靜的,他猶豫過要不要派秘書來接她,但想到曾經答應那個人的事,還是決定自己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