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媒體最會見風使舵了,裴晟銘是什麼人,那可是在曾經的裴氏總裁,現在的騰遠董事長。
權利上他雖不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但在周城,若想一個人生活不下去,他是絕對有能力做的到的。所以,幾乎是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
因為得罪他的後果,沒有一個人敢親自嚐試。
但其他人惹不起他,不代表顧舟不能。
當他離開顧家時,詹雅就立刻讓顧舟去找媒體記者到醫院去,讓他沒有辦法打掉蘇淼的孩子。
至於顧舟用了什麼辦法讓那麼多記者去的醫院,她不想問,也沒有問的必要,她想要的,隻是結果,剛好,這個結果很滿意。
陸欣雅一聽急了,罵道,“詹雅,你是不是五行缺德?還是你腦子被開了一刀不靈光了?那女人可懷了你老公的孩子,你不親自看著她打掉就算了,還阻止裴晟銘打掉,你……”
越說越氣,欣雅指著她竟然連罵都罵不出來。
白了她一眼,詹雅淡定的說,“我說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氣?多大的人了,遇到點事就毛毛躁躁的,我要是跟你一樣,恐怕早就被覬覦他的那些女人給吃的渣的不剩。”
陸欣雅愣了一下,突然覺得她說的也對,隨後坐下來,但臉上怒氣依然不減,“好,我不焦灼,不憤怒,那麼詹小姐,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這麼做?”
幫著別的女人保住和自己老公的孩子,詹雅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最蠢的女人。簡直蠢出了一片新天地。
“大小姐,難道我不阻止他,還要幫他嗎?”詹雅沒好氣的說,“這個國家不是他一個人的,他也不是法律的製定者,即使他能脅迫醫生護士閉嘴,那蘇淼和歐佳明就能閉嘴嗎?”
“不懂!”陸欣雅茫然的看著她。
“不管蘇淼懷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有一點你們都沒有想到嗎?這是個法製社會,殺人要償命的,蘇淼和歐佳明沒想到這一點最好,萬一想到這一點,跑到法院去告晟銘殺人,那我是不是得當個幾年寡婦,我兒子是不是得幾年沒爹?”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陸欣雅眼前一亮,“對哦,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突然她奸賊的湊到詹雅麵前,賊兮兮的笑道,“行啊你,才跟了他多少時間,就變得這麼聰明了?現在別說蘇淼了,任何女人但凡想爬上你男人的床,隻怕你都會不費吹灰之力給滅了她們。”
“被逼的。”詹雅說的很無奈。
確實,嫁給裴晟銘這樣的男人,承受的東西太多,不止是休養,頭腦,就連抗壓能力,都要逐一提升,否則,裴晟銘戶口本上的女主人就不是她了。
寒磣了一陣,詹雅才想起正事,“我讓你找的東西找了嗎?”
“找來了。”陸欣雅一邊起身拿東西一邊問,“怎麼突然想要看蘇淼拍的戲了?你想要看劇,我給你找幾個好演員的戲不就好了?看她的做什麼?”
“要想贏了敵人,就得先了解她的每一個細節,我想看看,在劇中的蘇淼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