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雅勾了下唇,“老董事長說笑了,隻是我知道,我就算跪著給你磕頭,你也照樣看我不順眼,不會改變你的心意,那我又何必拿熱臉貼冷屁股,終歸討不到一點好,不如讓自己舒服。”
“哼,強詞奪理。”裴霍廷瞟了她一眼,直奔主題,“說吧,你的條件。”
“什麼條件?”詹雅裝作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反問。
“別跟我裝糊塗,離開晟銘的條件。”
“這個啊。”詹雅有些為難的看著他,“你想讓我說什麼?你覺得你的兒子值多少錢?”
裴霍廷皺眉,半眯著眼發出淩厲的目光,“別跟我耍嘴皮子,我知道你一向能言善道,痛快說出你的條件。”
“嗬,我要是說,我要裴氏呢?”
“你,妄想!”
“那不就得了。”詹雅不以為意,“老董事長既然沒誠意,還跟我談什麼條件隨我開。”
“你連我也敢耍。”裴霍廷一拍桌子,直咬牙。
“這話就錯了,我可沒有,你要我說條件,我說了,你不答應又說我耍你。”詹雅歎了口氣,“你們都說我是為了裴晟銘的錢,那我當然目的在整個裴氏了,你給我個千八百萬的,怎麼能滿足我。”
“詹雅,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裴霍廷怒道。
“老董事長,我是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就總想著拆散我們。”詹雅也恢複了一本正經,“我這些年在裴氏工作也是兢兢業業,和晟銘相愛也是意外,但我們既然相愛了,不管是我還是他都很珍惜。
你為什麼就非要給我們的愛情扣個莫須有的罪名,難道在你眼裏,人性真的就那麼髒嗎,我們窮人,就不可以有感情嗎?
我不明白,你身為他的父親,難道不應該盼著他幸福快樂,為什麼總是想要打破這些,我知道你會說是為他好,但你有沒有想過,他想要什麼,需要什麼?你這個所謂的為他好是不是很自私,你不是他,憑什麼替他做決定?”
“用不著在這跟我花言巧語,總之,我們裴家不會要你這樣的女人進門。”
“這話由不得你說。”詹雅頓覺自己剛才真是愚蠢,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聽得進去,“我和晟銘的日子我們自己過,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隻要他不說不要我,你說沒用。”
“你給晟銘戴了綠帽子,生了別人的孽種,還大言不慚。”裴霍廷猛地站起身指著詹雅道:“別以為你背地裏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沒有人知道,識相的,帶著你的孽種拿了錢趕緊走。”
詹雅一聽這話,徹底怒了,罵她就算了,現在還扯上孩子,剛出世的孩子招他惹他了。頓時對他僅存的最後一絲尊重都沒有了。
也騰的一下站起來,“老董事長,我念你是晟銘父親,不跟你計較,你走吧。”
裴霍廷不理她的怒氣,徑自說道:“今天,你要是不收拾東西走人,就別怪我。”
“你想幹什麼?”詹雅頓覺脊背寒涼。
裴霍廷說:“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