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雅現在是沒有什麼心情做飯了,裴晟銘也是壓根不會。
兩人幹脆出去吃。
不過……
她沒有想到的是,麻煩來的會這麼快。
他們剛走到別墅門口,就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看著麵前站著的幾人,詹雅嘴角露出寂寞嘲諷的笑容。
“來的可真快!”
“看不出來,你的手段挺高明,輕輕鬆鬆就把裴家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裴霍庭拄著拐杖,滄桑沙啞的聲音裏帶著股憤怒。
詹雅聳了聳肩,笑道,“論手段,我怎麼跟董事長比得了?”
“哼!”裴霍庭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說吧,費盡心思留在裴晟銘身邊的目的!”
“目的?”詹雅冷笑,“我的目的董事長不是很清楚嗎?不就是為了多得裴氏的財產嗎?”
“終於肯說出實情了,我果然沒有看錯。”裴霍庭轉頭看著裴晟銘,“現在你該知道,為什麼我不同意讓你們兩個結婚了?”
裴晟銘眯著眼,抬頭直視著他,“我當然知道,我不僅知道你不讓我們在一起的原因,更加知道,你為了阻止我的幸福,而差點害死你的親生兒子。”
裴霍庭臉色一變,目光微閃,“你說什麼?”
裴霍庭跨前一步,冷聲道,“不懂嗎?我想你做過什麼事,不需要我明說吧?”
裴霍庭心裏一緊,麵上卻不變,“你什麼意思?”
“爸,你好歹也是裴氏的董事長,智商沒有這麼低吧?”裴晟銘麵無表情的回答。
“你!”裴霍庭氣節,但卻說不上話來。
看樣子,裴晟銘是查出些什麼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強硬的跟他父親說話。
“老爺子,你說這些幹什麼,我們今天來是說景陽的事!”李婉琴忍不住了,陰陽怪氣的提醒。
“我說詹雅,雖然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你也不至於把我們景陽推到水深火熱的地步吧,我自問自從你跟晟銘結婚以來,我沒有虧待過你,我不求你的回報,但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詹雅好笑,這個人還真是說謊麵不改色心不跳,說的頭頭是道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在挑事。
“過分嗎?”詹雅反問。
“這都不算過分,那你覺得要做到什麼地步才算過分?”李婉琴生氣的質問。
“隻是發媒體公開了他確實做過的事情而已,李姨不至於這麼緊張吧。”詹雅的語氣很平淡,卻透著一股讓人震懾的威力,“這隻是剛剛開始,你們就受不了了,那以後我的招,你們要如何接?”
“以後?這次你沒玩夠,難道還想著以後?”
“玩?”詹雅輕笑出聲,“我並不覺得這是在玩,我今天所做的隻是澄清了我的冤屈而已,你們何苦這麼激動?”
“你!”李婉琴惱怒的喊道,“你澄清你的冤屈,就要害我們景陽嗎?”
“媽,你跟她說這麼多幹什麼,這女人明擺著就是報複我們家的,爸把她推出去頂罪,她肯定懷恨在心,就是見不得我們裴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