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詹雅不解的看著他。
對於這些娛樂城,她一向都不會關注,更不懂這裏麵有什麼交道,但看裴晟銘臉色這麼難看,難不成這個娛樂城有問題。
瞥了林可欣和詹母一眼,裴晟銘拉著她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道,“沒事,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開這家娛樂城的是顧家,恰巧看管這個地方的正是顧舟,按理說他應該是見過詹琪的,知道他在這裏賭博是會阻止的,怎麼會讓他欠了這麼多錢?
看著旁邊詹雅一臉的擔憂,他收回心思,看來,這件事有問題,得好好查一下。
這是詹雅第一次來金煌娛樂城,這裏建造的簡直跟皇宮沒什麼兩樣,四周都是高檔的石磚堆砌起來,頭頂奢華的水晶燈甚至比周城第一大酒店還要名貴,就連工作人員各個都很養眼。
這樣高貴奢靡的一個地方,很難讓人想象,在這裏會有很多人傾家蕩產,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竟然會發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
她們按照電話裏人說的地方找到了三樓的貴賓區,看著門上的三個大字,詹雅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可真是高大上啊,居然在貴賓房間裏麵玩。
推開門的一刹那,詹雅傻了眼。
隻見詹琪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嘴裏不住的有鮮血溢出,整個人別提有多狼狽了。
林可欣第一個衝上去,抱著他就哇哇哭了起來,“詹琪,你怎麼樣了,你說說你,我都說了別讓你沾賭,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自己遭罪不說,你讓我們娘倆可怎麼生活?”
詹雅柳眉緊皺,眼瞳轉向坐在不遠處斜靠在椅背上一幅桀驁不馴的男人身上,他的眼睛細長,過半的頭發遮擋住半邊臉頰,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個妖孽,看見他們進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而看見這個男人,詹雅和裴晟銘的臉色同時變了,怎麼會是他?
難不成詹琪是欠了他的一千萬?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來的挺快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檀木手串,單支胳膊撐在椅子上,他的聲音帶著莫名的自信。
這讓詹雅不禁懷疑,難道他知道詹琪是自己的哥哥,所以特定在這裏等著他們?
“你對我哥做了什麼?”詹雅冷著臉,語氣很是生硬。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輕笑出聲,“詹秘書這話說的,我能對他做什麼,現在可是你哥欠了我的錢。”
“無緣無故的我哥怎麼會欠你這麼多錢,你到底耍了什麼手段?”詹雅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發火,她現在異常冷靜,但是她的一顆心都在發顫。
男人換了一個姿勢,並不為她的話生氣,“我知道詹秘書對我的意見一向很大,但不至於這麼誣陷我吧?他賭博可不是我教他的,隻是恰好他輸了錢,想撈本,我不過就是幫幫他罷了。”
“你!”詹雅終於繃不住火,正要發怒,被裴晟銘攔住。
他雙手插在兜裏,狹長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就按捺不住了麼?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