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因為得了重感冒,總是頭沉沒有精神,又四處奔波找工作,這兩天實在是寫得有些勉強了。本打算寫到三十多萬就完本的。謝謝一直以來都對這本書不離不棄的親。接下來,我會慢慢補夠字數,盡量不斷更,隻是讓讀這本書的親失望了。實在是抱歉。寫得不好,卻拖拖拉拉的寫到現在。隻能倉促的要完結了。拙文,還望擔待。
那名太監與蒙麵人隻交手了幾個回合便將那蒙麵人給擒住了,當下擰了手背,死死的桎梏住他,帶到皇上的麵前。明嘉寧這才被清玉攜著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皇上掀開被子,端坐在床沿之上,目光如炬的盯著蒙麵人,“沈丁香派你來殺朕。”
那蒙麵人看到已經蘇醒的皇上,先是一驚,又自知自己辯駁不了,便點頭稱是。皇上長長的歎口氣,緩緩的道,“押他去大殿。”隨後望向明嘉寧,衝著她擺擺手,“來,寧兒,為朕去取些衣物,朕要去上朝。”
而大殿之上已經議論聲不絕於耳,沈丁香的神色有了稍微的變化,她要等的消息,遲遲不見來,未免有些擔心。這個李浩是怎麼回事,等會下了朝,一定要盡快解決這個禍害。
“怎麼,你們還沒商量出來個眉目嗎?”沈丁香迫不及待的衝著殿內的大臣們說道。
殿內的大臣,有的搖頭歎息,有的一臉的沉思,皆是不敢站出來。倒是司馬豐上前一步,聲如洪鍾,“臣願支持牧修,願將愛女嫁於新皇,以表誠意。”
聽到司馬豐說此,下麵又是一陣唏噓,更有朝中的老臣氣不過,站出來指責,“你們休要猖狂。待皇上病好,看不好好懲治你們這些犯上作亂的賊人。”
“那司馬湘本以賜婚給牧庭,如今卻又擅自主張許配給牧修太子,真是目無王法,還有沒有我皇的威嚴!”
大殿之上的沈丁香冷凝著臉道,“那皇上賜婚繼沒有行夫妻大禮,沒有擺宴迎娶,便不作數,更何況新皇上位,那前朝之事又怎作數!”
剛剛站出來的那名老臣此時氣的老淚縱橫,怕是已經料到皇上似乎是遭遇了不測,才會讓眼下這些人如此的張狂,一顆心當下便死寂沉沉,“老朽跟隨了皇上一輩子,如今卻不得見,又怎麼看的我皇的江山落入賊人手中。不如一死表衷心。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一頂烏紗帽規規矩矩的擺在地上,那老臣衝著烏紗帽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突然朝著殿上的柱子上撞去。
明勵此時眼疾手快,用自己的身體硬是擋下了這位尋死的大臣,“許官,不可意氣用事,不可......隻需靜觀其變......”這些話,溫潤的飄進許官的耳朵裏,他那雙渾濁的雙眼,看向明勵堅定的目光,忽然放下了一顆心。兩人順勢歪倒在一旁。待兩人被人扶起來,許官便癡癡傻傻的不再說話,目光時不時的瞄明勵一眼。
而明嘉寧此時走在皇上的身邊,目光不停的在那名太監的身上來回的掃過,一般的太監都是沒有胡渣的,而且不會有那麼健碩的身材。她試探的靠近那名太監,“喂,你認不認識我師兄江雲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