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在淡淡地坐了下去。
胡淵看的卻是背後冷汗直冒,看來這個顧修一時半會是不打算走了。
“顧總,你就繞過我吧,雖然我頂著總經理的帽子,但真正管事的是沐染豐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會輕易示人的,更何況是那些重要的作案證據。
再說那都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就是有的話也早被他給銷毀了,更何況我對此根本就不知道啊。”
胡淵疼的臉上一抽一抽的,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但他還必須努力保持冷靜地跟顧修對戰,要不然他一開口,絕對得玩完啊。
顧修臉色帶著漫不經心地冷笑,這個老東西,居然還在替自己狡辯。
“看來胡總還真是不乖啊。”
顧修陰森冷測的嗓音一出,胡淵頭皮忍不住地發麻,求饒地也越發厲害了。
但是顧修根本就不聽。
起身看向瘦猴。
“給他加點料,記住給我好好招待胡總,哦,對了,千萬別破相。”
顧修淡淡的嗓音好像充滿了一種刻意提醒關心的話,令胡淵聽了直欲吐血。
“是,老大。”
瘦猴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拿起一旁的電棍,耀武揚威地朝胡淵麵前比劃著。
要知道剛才岩司可是特地交代他,要他悠著點,畢竟胡淵在商業界也算是有頭有臉人物,但是老大一出手,這絕對夠癮啊。
胡淵嚇得麵如土色,掙紮得也越發厲害了。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萬一要是被沐染豐知道,小心他饒不了你!”
胡淵明顯慌了。
顧修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對付我的。”
留下這一句,顧修大步朝外走去,緊接著身後傳來了一陣被電擊慘叫聲。
岩司皺了皺,一臉嫌棄地看著這一切,最後轉身跟上了顧修,坐入了後車座。
“他出差的安排隻有兩天,你這要是把人給整慘了,那到時候,怎麼讓他去見沐染豐?那這樣,沐染豐不還得知道,我們對胡淵下手了嗎?”
岩司擰緊了眉,有些憂慮。
顧修麵色陰冷地朝門口裏麵望去,嘴角掛著陰佞地弧度。
“一會兒收拾完他,讓醫生來給他看看,記住給他上最好的藥。”
岩司嘴角一抽,頭皮發麻,這誰要落到顧修的手裏絕對生不如死啊。
“我讓你辦得事情怎麼樣了?”顧修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岩司。
“晚上,動手。”岩司看了看手表,發現還有兩個小時就快黑天了。
“好。”顧修淡淡地點了點頭,靠在車椅上,閉合上了雙眼。但周圍則充斥著胡淵殺豬般的慘叫聲。
夜晚,星光閃耀,顧修從車內走下來朝廢舊的倉庫走去。
發現胡淵被修理是奄奄一息,垂著腦袋,半掉在空中,顯得無精打采。
不過令人感到滑稽的是,他臉上一點傷沒有,隻是身上,到是布滿大大小小不少的傷痕,連著西服也變得破敗不堪。
“弄醒他。”顧修冷冷地吩咐道。
“是,頭兒。”瘦猴忙派人去附近弄了一桶冰冷的湖水,他嫌不過癮,偷偷又在裏麵灑了些辣椒麵。
陰測測一笑,立馬朝他潑了過去。